曾想到太宰治還真的曾經涉足過文壇。
“是啊是啊,比如《一胎八寶:兒子都愛自殺怎麼辦》,《我與妻子共同殉情的那些年》,《狼性總裁愛自殺》,”太宰治興奮地手舞足蹈道,“不過一個都沒稽核透過呢。”
“能稽核透過就怪了吧!”我扶額嘆息。
“咦!司葉君竟然開始吐槽我了麼!你變了,你不再是之前崇拜我的渡邊司葉了!”太宰治環抱雙肩,似乎感到異常的孤單寂寞冷。
我沒搭茬,只是有些尷尬的笑笑,果然太宰治還記得那天我喝多了說過的話啊。
不過太宰治也說得對,我好像的確比之前話多了一些。
“到了。”
在我低頭思考之時,太宰治停下了腳步,抬起頭望向眼前的破舊大廈,而我也順著他的目光抬頭看去。
這大廈不高不矮,目視這大約有著二三十層。如果排除它出於某種原因被炸得粉碎的窗戶,以及自身所帶的詭異氣場外。那麼,它還算得上是一個,因為過於破舊而被暫停使用的普通辦公樓。
“看來這閱鴿可不像聽說的那般無疾而終。”太宰治略了幾眼後,總結了一句。
我沒有吱聲,但卻也在心裡默默肯定著太宰治的結論。
“但太宰先生,”我突然想到了什麼,“亂步先生不是說,閱鴿是自然沒落的麼。”
“誰知道呢,也許是剛剛才炸成這樣的。”太宰治答道。
我點點頭。
如果對方能在閱鴿大廈爆炸之時,加上一層結界的話。不在結界內的我們,的確感知不到這場有意謀之的案件。
“走吧,果然還是要上去看看啊。”太宰治說道,率先走在了我的前面。
我愣了一愣,也小跑幾步緊隨其後。
推開門,那不知沉寂多久的灰塵便撲面而來,惹的我和太宰治一時睜不開眼。
頓時,剛剛那種被結界籠罩從而炸燬的思想似乎不成立了。因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這大廈似乎都沒落了許久。
“分頭行動吧。”太宰治環顧一圈後說道。
我點點頭,轉身與太宰治向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樓的內部比想象中的大多了,分頭行動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我轉頭望向太宰治,發現他還在注視著我。我笑了笑,比出了電話的手勢,放在耳邊。
太宰治也低頭會意一笑,轉過身揚起風衣的下襬,消失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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