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天了!”
山頂突然颳起了一陣狂風,地上的枯葉飛舞起來,老人的布帽下一縷灰白色的頭髮隨風舞動。無形之中空氣中多了一股肅殺之氣,頭頂的太陽似乎都不那麼明亮了。
老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猶如老僧入定一般,腳下卻又如同老樹盤根,狂風吹過,山頂又恢復到了一片寂靜。
袁朗正在房間裡,在他面前放著一張白紙,紙上面是一副山水畫。
雖然畫的不是那麼的形象,但是大概輪廓走向可以看出這是浮雲山脈的圖紙。
在上面袁朗點下幾個點,不過思索之後他又覺得不合適,反過來在另一個位置畫了一條線。就這麼來來回回,一張圖上面被徹底畫花,袁朗也不急躁,重新畫了一張圖出來。
“袁道友?”
許秋平推門進來,看到袁朗還在玩書法,急忙說道:“剛剛高先生讓人通知,說是浮雲山脈出現了陌生人!”
“採藥的?”
袁朗頭也不抬,他現在正在尋找龍脈的走勢。
如果銅山下面鎮壓龍脈,那龍脈的走向到底在何處,浮雲山脈不算大,但是地下就不好說了。
山脈並非是隆起,地表上的高山才是山脈,地表下面也有。
只是上面的部分可以看到,下面的部分只能猜測。
如果浮雲山脈的龍脈沒有被鎮壓,可以觀氣,用望龍之法。現在他只能用這種最古老,最笨拙的方式不斷地推測。
“不是採藥的……”
許秋平解釋了一句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連忙說道:“咱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見許秋平一臉急切,袁朗放下毛筆,拍了拍手,道:“那就去看看!”
“哎,我這就讓劉志開車去!”
關於銅山的風水,許秋平似乎比他還上心,拉上劉志,三個人往銅山趕去。
剛剛靠近浮雲山脈,袁朗突然眯起了眼。
許秋平說的沒錯,的確是有人來了,而且這個人還不簡單。
“劉理事,去咱們昨天去過的地方!”
聽到袁朗的話,劉志應了一聲,來到昨天的地方,袁朗站在路邊,看著山頂,表情有些嚴肅。
“袁道友?”
“許會長,這山上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袁朗剛說完許秋平就不樂意了,袁朗有事不告訴他就算了,現在都不帶著玩了。
見許秋平有些鬱悶,袁朗微微嘆了口氣,“一起去吧!”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不帶上許秋平他也有些過意不去。
山頂上的那道氣息給了他莫大的壓力,這個人至少也和張鐵橋差不多。
玄學界的頂尖風水師就那麼多,基本上還都是門派的頂樑柱,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出來行走。
不知道這會是哪一個門派的高人。
來到山頂上,不用袁朗說許秋平和劉志都看到了前面站著的黑衣人。
袁朗快走兩步,突然站立下來開口說道:“閣下突然來此所為何事?”
許秋平臉色微變,和劉志對視了一眼,二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袁朗先前不讓他們跟著估計就已經察覺到了這個黑衣人的存在,他們三個人之中,袁朗的實力無疑是最強的。而他們都沒有察覺到黑衣人,只能說明黑衣人比他們強,或許也是一個地階巔峰。
袁朗的臉色逐漸轉冷,身上的氣勢有意無意的散發出來。
黑衣人嘆了口氣,轉過身看著三人。
看清黑衣人的面容之後,袁朗臉色一變。
“是不是嚇到你們了?”老人說完把目光看向了周圍的群山,說道:“聽說有人要挖掘龍脈,我特意來看看。今日一見,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