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的電話打了很久,而且是一個接一個。
袁朗剛開始要走的念頭也打消了,寧夏猜的不錯,陳冉的確陷入了困境,而且似乎已經變成了絕境。
二人重新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寧夏叫了兩杯藍山。
“你們怎麼都喜歡這個?”
“你們?”寧夏愣了一下,笑了笑說道:“藍山可是有故事的,而且這家店是東海市唯一能夠品嚐到正宗藍山的店!”
咖啡袁朗很少喝,對於咖啡甚至他都叫不出名字。
二人邊喝邊聊,過了足足半個小時,陳冉才進來,看了一眼二人的位置,陳冉有些猶豫。
“陳小姐,過來一起喝杯咖啡吧!”
寧夏舉了舉手裡的咖啡,叫來了服務員,“一杯藍山加糖,謝謝!”
“謝謝寧小姐!”
陳冉點了點頭,在一旁坐了下來。
“怎麼,陳小姐不舒服?”
聽到寧夏的話,陳冉連忙搖了搖頭,“謝謝寧小姐關心,只是家裡出了點事!”
剛剛她打給秘書,秘書告訴他董事會正準備凍結公司的資產。
寧夏說的沒錯,董事會沒有權利凍結呂洋的股份,但是卻可以凍結公司的資產,這樣一來包括呂洋的股份也會被凍結。
董事會的舉動無疑在證明,不允許她帶走彭天集團的股份。
接下來肯定會有人找她,然後出錢買她手裡的股份,而且她不能不賣,因為彭天集團凍結資產的訊息傳出去,股價大跌,到時候她手裡的股份就會越來越不值錢。
而她賣了股份,等於放棄了彭天集團。
這樣董事會就會順理成章的把她踢出去,雖然看起來是兩敗俱傷的局面,股價低了董事會的股東也在賠錢,但是她和那些股東不一樣。
股東能賠,她不能,這些錢都是她們母女的財產,以後孩子的費用全部都是這些股份支撐,股價跌的越多,她手裡的錢就越少,她必須賣掉股份,保證自己的財產不縮水。
她現在有些糾結,之前還想讓袁朗幫她打壓董事會,但是現在董事會已經開始向她施壓了。
“陳小姐,其實我們也不是不可以合作!”
寧夏抿了一口咖啡,抬起頭看著陳冉說道:“陳小姐手裡有呂洋百分之十九的股份,如果陳小姐願意讓出百分之十五,我可以答應陳小姐保住手裡的股份,而且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也不會白拿!”
“寧小姐說笑了,我有點不太明白!”
見陳冉還在狡辯,寧夏臉上的笑容突然收了起來,“如果我沒猜錯,彭天集團的資產已經凍結了吧,陳小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彭天集團的股價很快就會下跌,預計會跌停。到時候損失多少不用我說了吧?”
陳冉臉色一白,“你怎麼知道?”
“因為這是很多企業的做法,也有很多企業這樣做過!我會以市場價收購你手裡的股份,但是不是現金,而是欠條,因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哪怕彭天集團股價跌停也要兩百億,這麼多現金流別說我,換做華夏任何一家企業也拿不出手!”
寧夏的語氣帶著一股強大的自信,讓人無法反駁。
“我該怎麼相信你?”
聽到陳冉的話,寧夏微微搖了搖頭,“你還有其他選擇嗎?彭天集團的股價一旦跌了,到時候損失的可不是我!”
陳冉看了一眼袁朗,袁朗低頭擺弄著手指,寧夏這樣做雖然有些趁火打劫,但是並沒有什麼不對,而且彭天集團現在正是多事之秋,能夠拿下彭天集團的股份,也是一種膽量。
至少董事會的做法就表明,他們根本不在乎魚死網破。
“陳小姐,你可以考慮一下,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需要可以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