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傳書很生氣,非常生氣。
現在他們這一棟辦公樓下面到處都是紙條,內容無非是要求學校公平公正公開,還有一部分是給王飛“伸冤”的。
“都啞巴了,說話啊!”
“柳校長,我們宣傳部已經盡力了,現在說什麼他們都聽不進去!”一名戴眼鏡的男子小聲說道。
“郝仁,播音室是你們的吧?王飛怎麼進去的,誰給他的鑰匙?”
聽到柳傳書的話,男子直接低下了頭,“播音室的門沒鎖!”
柳傳書氣的瑟瑟發抖,如果眼神能殺人,此時會議室裡早就血流成河了。
袁朗不想麻煩劉忠,不過劉忠卻直言,這次要是袁朗敢走,就絕交。
寧夏幫著王梅收拾房間去了,寧秋一回來就扎進劉大力房間睡了過去,客廳裡孟青山陪著袁志華說話,袁朗和姚天龍他們三個鬥起了地主。
“王炸!”
姚天龍把手裡的倆王放在桌子上,一臉壞笑的看著何衛兵。
何衛兵想哭的心都有了,他臉上貼滿了紙條,嘴裡面還有。
“二哥,你耍賴!”
“怎麼耍賴了!”姚天龍臉色一沉,“說好了剩一張牌提醒的,我還剩兩張,而且也不是對子!”
“好好好,我認輸,不玩了,你們欺負人!”
何衛兵往後一躺,窩在了沙發裡。
“袁朗!”
孟青山走了過來,“你的電話!”
“找我的?”
有些疑惑的從孟青山手裡拿過電話,“我是袁朗!”
“王飛在我這裡,有人讓我殺了他!”
“你是誰?”
“西郊老機械廠,你過來吧!”
對方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袁朗臉色有些難看,王飛這個已經快被他忘記的名字。
“袁朗,沒事吧?”孟青山關切的問道。
“沒事,孟叔,我出去一趟,回頭你和劉叔說一聲。爸,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袁朗拿起自己的外套向外走去,王飛犯了什麼事兒他不知道,但是對方既然給他打了電話,肯定是想讓自己過去。王大海一家的確不怎麼樣,但是終歸是親戚,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王飛出事不管。
而且王飛還是獨子,出了事,首先和老媽就沒法解釋。
“老大,等等我!”
看著三個人慌慌張張的,袁志華追到門口,叮囑道:“你們慢點!”
“老大,去哪兒?”姚天龍一頭鑽進副駕駛,合上車門,麻溜繫上安全帶。
等何衛兵上了車,袁朗啟動車子,轉動方向盤,腳下油門直接轟到了底,車子一個甩尾衝了出去。
“西郊的機械廠你們知道麼?”
“機械廠,我知道!”姚天龍點了點頭,“那裡已經荒廢了,去那裡幹嘛?”
“你知道就行了,你來指路,咱們的王主任被人綁了!”
聽到袁朗的話,姚天龍張大了嘴巴,“好吧!”
東海市區一片繁榮,車馬如龍,但是出了市區會發現一片蕭條,西郊作為東海市新規劃的開發點,兩年前這裡就已經開始拆遷了,所有居民樓全部拆除,廠房也要拆掉。
老機械廠原本是一家生產腳踏車的廠房,只是後來隨著社會發展,慢慢的就不行了,後來很乾脆的倒閉了。
王輝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站在機械廠門口的一塊大石墩子上面。
在他身後,王飛被人綁著,跪在地上,臉上已經破了相,兩名西裝男子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你是袁朗的表哥?”
“是!”
“那你為什麼不讓他參加考試?”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