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總,這次的事情不像是簡單的工程問題!”
一名男子坐在華玉澤對面開口說道,如果袁朗在這裡一定會認識他,這個人正是之前在姜彬鬥鬼場裡見過面的陳生,陳大師。
“陳大師,這件事怎麼講?難道說是風水有問題?可是當初在下地基的時候你就說了,風水絕對沒有問題!”華玉澤話語中充滿了質疑和不善。
“華總,您先別激動,聽我說。這塊地風水是沒有問題的,雖然算不上是寶地,但是開發房地產也不會有什麼意外。不過萬事萬物都不是一成不變的,風水也是一樣,我現在懷疑這裡的風水遭人動了手腳!”
陳生有些不太確定,這件事暫時只是他的猜測而已。
“那現在該怎麼辦?”華玉澤開口問道。
“如果說華總真的想要確定一下,我倒是有個人選,他絕對能夠看出來這塊地的風水是不是有問題!只是……”
“只是什麼,但說無妨,如果要錢,需要多少?”
陳生苦笑著搖了搖頭,雖然只是和袁朗見了幾次面,不過袁朗連姜彬都不看在眼裡,怎麼會在乎這幾個錢。作為風水師,他深知袁朗現在的身價。
“這不是錢的問題,到了那一步的人,都不在乎錢了!”
“那他要什麼?食色性也,莫非是女色?”華玉澤微微皺眉,陳生卻臉色大變,連忙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華總慎言!”
“說起來,華總和那位還是老鄉,他也是亳縣人!”
聽聞是老鄉,華玉澤眼前一亮,“他叫什麼?”
他這些年雖然沒有回去,可以在亳縣的影響力還在,只要託人打聽一下,只要對方是亳縣人,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能找出來。
“袁朗,袁大師!真要說起來,這袁大師乃是我玄學界千百年不遇的奇才。而且袁大師還是千年之前大唐國師,袁天罡的後……咦?華總,您這是怎麼了?”
陳生驚疑的看著華玉澤,只見華玉澤瞪大了眼睛,一雙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口中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我沒事,你說對方叫什麼?”華玉澤咬牙說道。
“袁朗,袁大師!怎麼了,難道你們之前認識?”陳生心裡一陣腹誹,你們都認識了還來問我,這要是讓袁大師知道了,那我還用在玄學界立足麼?
“道門和青陽門是什麼組織?”
聽到華玉澤的話,陳生的手明顯的抖動了一下,臉色也在一瞬間變了變,突然陳生乾笑了兩聲,“華總,風水上的事情您可以隨時找我,畢竟食君俸祿為君分憂,但是有些事情您最好還是不要問了。那種地方,是我們這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存在!”
陳生不肯多說,華玉澤心裡已經翻起了驚濤駭浪。
他和陳生屬於僱傭關係,不過更是一種合作。每年他都會給陳生高額的佣金,而陳生的責任就是幫他解決風水的問題。
而且陳生是一個真正的風水師,哪怕是每年華玉澤出了錢,但是對於陳生也不敢當做自己的屬下使喚。
“這個袁朗和那兩家有仇?”華玉澤小聲問道。
陳生抬起頭正視著華玉澤,微微點頭,“袁大師不是我們能夠議論的,那兩家或許在玄學界有很強的地位,但是隻要給足袁大師時間……”
說到這裡陳生停頓了一下,站起身把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華總,有時候機會就在跟前,從學習風水的第一天起,師傅就教我,不要以貌取人!你,好自為之吧!”
陳生走了,甚至沒有多看華玉澤一眼。
華玉澤呆呆的坐著,良久之後才叫來服務員結賬,看著熙熙攘攘的大街,華玉澤第一次生出了一種迷茫的感覺。有些時候,知道得越多反而越不好,他現在就是這樣。
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