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啊……”
“本宮和夫君親眼所見,何來冤枉之說,本宮若記得不錯,王大人最是喜收集女子的小衣,你家書房壁畫裡的暗格裡,藏著起碼得有百來條吧?”
時煜將欲打出的石子,默默收回袖中。
那些石子是昨晚小晏給他的,便是料到今早定有難聽的話,沒想到,他的石子還沒打出去,小晏就先動手了。
被妻子護著,時煜這個小嬌夫自是高興,只是眼下皇上還沒提出讓小晏跟著上早朝。
她該趁機好生休息的,這些宵小哪值得她動手。
心裡如此想,嘴上卻配合道,“哎呀,我也想起來了,他還與弟媳合謀,給自己的弟弟下毒,幸得皇太女及時往他弟弟的茶水裡丟了解藥。”
“我……我沒有……”王官員驚得一身汗,怪不得他那弟弟明明喝了毒藥,卻什麼事都沒有。
原來是皇太女搞的鬼,他們是住在他們家了麼,怎麼什麼都知道。
其餘官員心底也是一驚,皇太女對王少卿家的事瞭如指掌,會不會對他們家的事亦如此。
有人忙去想,最近自己有沒有做什麼出格事,有人則想著決不能得罪皇太女。
衛清晏將眾人神色盡收眼底,這便是她的目的。
軍中對待傲氣新兵慣用的法子,不服,打到服為止。
她這個憑空冒出來的皇太女,慣愛鼻孔出氣的百官們,心裡自是不服,那就讓他們知道,她手中的牌,再掂量掂量有沒有作亂的底氣。
皇帝在門外看了全程,明白清晏用意,見效果不錯,這才黑沉著臉進了殿。
冷冷睨著跪地的官員,對杜學義道,“杜愛卿,徹查,按律懲治。”
“大魏陛下,在受罰之前,他必須向我太子哥哥道歉,我鳳昭太子豈是他能隨意辱罵的。”
蕭之安面有慍色,狗官竟敢罵他太子哥哥是野種,幸好小舅及時趕回來,證實了太子哥哥的身份。
否則,太子哥哥還不知要被這些人欺負成什麼樣。
也就更理解了為何先前時煜不向他透露身份,人心叵測,人言可畏。
眾臣震驚。
什麼太子哥哥?
容王竟是鳳昭太子?
蕭之安的要求不過分,皇帝允了,時煜不是他弟弟,也是他女婿,幾時輪到一個臣子折辱。
且那臣子作為那般上不得檯面,實在是丟大魏的臉,是以,等王少卿向時煜道歉後,他當場撤了他的官職,丟進了刑部監獄,算是以儆效尤。
眼下有別國使臣來大魏,需得接待,鴻臚寺少卿一職不能空著,衛清晏便推舉了餘正德的長子。
先前衛清晏為了讓餘正德相信鬼怨一事,弄折了餘大公子的腳,心裡難免有絲愧疚,便對他多留意了些,想著日後彌補一二。
結果發現餘大公子是個難得的人才,放在接待外來使臣這個位置上正好。
餘家本就是皇帝的人,皇帝沒有猶豫當即便允了。
之後皇帝又告知眾人,鳳昭與大魏簽訂原鐵協議一事,其間多次提及此事乃衛清晏促成,毫不掩飾對女兒的讚賞。
這讓眾臣看清了皇太女在皇帝心中的位置,對衛清晏愈加不敢輕視。
而時煜鳳昭太子的身份曝光,再也無人敢嘲諷他,倒是有兩個忠心的老臣提出心中憂慮。
皇太女和鳳昭太子都是各國的儲君,將來他們需得各自在自己的國家當政,那這夫妻倆……
“此事,朕自有定論,眼下朕正值壯年,還能再操勞些年頭,諸卿安心。”皇帝話畢,便讓馮若寶宣佈退朝。
至於,先帝為何偷鳳昭太子,皇帝沒有說,也無人敢問。
對蕭之安等人,皇帝直接道,“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