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跟以前對比起來變得不一樣了,現在夏塗更像是有他沒他都無所謂,她好像不需要他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燕時決在她面前沒有了任何的驕傲,夏塗沒再為他停留,轉身裹緊外套離開了。
周圍霓虹燈明亮,燕時決轉身抬眼看去,女孩走到路邊攔了輛車,他喉結不知名梗塞起來,自心底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悔意,只有一個強烈的想法浮現。
是他把她傷成了這樣。
…
夏塗沒有回學校,她來到長橋上走了一遍,然後又去了海邊,黑色的夜幕下,大海和天際融為了一體,波濤洶湧,如同能將人吞噬掉。
漸漸的,夏塗張開了手臂,任由狂風吹向她,及腰的長髮飄起,涼,冷,沁人心脾的舒服,許久沒有的自由,女孩閉上眼睛,漂亮的臉上是成長的平淡。
之後大學生活如常,女孩一夕之間蛻變成蝶,夏塗時常跟著女孩去趕課,路上有說有笑,不會被任何煩心事困擾。
這天,她在圖書館刷題到睏意來臨,撐著下巴搖搖欲睡,然後拿起恰好振動的手機去看,傅聞升給她發了一句道歉的話:
【對不起夏塗,那天是我不冷靜,我們能見一面嗎。】
看了很久,夏塗鎖屏放下,重新去翻書學習了,次日一整天都沒有課,夏塗就來到了公司,把始終沒有完成的頁面設計做完了,然後她伸了懶腰,笑起來。
下午一堆人談笑準備下班,這時張雪雪踩著恨天高走過來,臉色不善的質問了句:“夏塗,你是不是偷我的手鐲了?”
夏塗轉過身,拿起包的動作一停,不明所以:“什麼?”
其他人也不聊天了,別桑最先把電腦一關,轉了座椅,維護道:“你什麼意思,我們五妹怎麼可能會偷你的東西?”
“就是啊,你有證據嗎。”莊蔣意也很不爽,起身問。
見那麼多人質疑自己,張雪雪抱臂,去瞥夏塗,居高臨下的姿態咄咄逼人道:“如果不是你偷的,那讓我去看看包不過分吧。”
話落她就要上前去奪,夏塗往旁邊一走避開了,毫不退讓道:“我沒有偷,但你在沒有任何證據下就想翻我的包,是侵犯我的隱私,我可以告你。”
“哎呀,我的天吶。”張雪雪捂著嘴,陰陽怪氣嘲笑道:“我好怕哦,瞧瞧你身上穿的用的,哪一件比得過我?我用的那可都是名牌,你想去就去嘍。”
“啪”一聲,別桑脾氣急,拍桌擼袖子上前去理論:“你什麼態度?!”
忽地被走來的燕時決按住肩膀,別桑回頭,指著女人就臉紅告狀:“燕爺,你看她欺負人!”
眾人紛紛安靜下來,夏塗神色變淡,或許是自尊心作祟,讓她酸澀難堪,真是好笑,為什麼每次落魄總是會被燕時決看到,讓她覺得不管多久,都越來越不配他了。
張雪雪也瞬間沒那麼盛氣凌人了,好好解釋道:“我真的沒有隨便汙衊她,我手鐲是真的丟了。”
燕時決單手插進衣兜,理都沒理,對莊蔣意挑眉道:“去把監控查一下。”
“哦對。”莊蔣意一拍腦門,轉身迅速跑了,這邊一瞬間沒有人敢再鬧,大家也都沒有走。
夏塗也坐下了,一言不發地等著,心情很低落。
不多時,從遠處前臺那就響起莊蔣意興奮的呼喊:“找到了!在這呢!”然後他快步走來了,晃著手上的銀鐲子,嫌棄道:“在桌子底下找到的,就是掉在那裡了。”
事情真相查清了,張雪雪愕然,上前仔細去檢查手鐲,就是她的,然後發慌的看向燕時決說:“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燕時決去靠上桌邊,長腿微曲,朝夏塗一抬下巴,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