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一副乖巧的模樣坐在下席。
許谷誠正在收一副畫,聽許諾說了此事,停下手中的活,笑看許諾,道:“你這個鬼精靈,明明知道是爹爹故意不讓你知道這件事的,還跑我這裡來問。”
“爹爹,是什麼原因呢?”許諾接過許谷誠手中的畫卷,快速地捲起來綁好,又拿起另一幅已經晾乾的橫幅開始卷,眼睛卻一直盯著許谷誠。
許谷誠笑笑,寵溺地摸了摸許諾的頭,道:“父親這麼做是為你好。”
“有哪些不好?”許諾很少好奇一件事,但只要對某事產生了興趣,再打消就很難了。
許谷誠將褐色的緞帶遞給許諾,若有所思道:“你應該知道,品茶的多是身份高者,那麼身份高的人中茶人也多,這種比試看起來光鮮,內裡許多事都是講不清的,你莫要好奇。”
許諾聽了,立刻心領神會,拿過緞帶綁好橫幅半點也不閒坐就離開了。
許谷誠看著她的背影無聲地笑了笑,隨後拿了許諾剛才收整的畫卷在手中打量。
六娘身體協調能力確實很強,眼睛不看卷軸也能將卷軸卷的整整齊齊,而這樣的水平,他是作畫多年後才做到的。
葉清臣來汴京沒幾日,便被招入宮中點茶。
待他從宮裡出來,邀請他做客品茶的帖子一疊一疊地往葉家送。
而葉家卻將所有的帖子都回絕了,葉清臣再也沒邁出葉府半步,安心在家中看書,等待著今年的殿試。
錯過春闈已經很可惜了,殿試他要全程關注。
殿試出榜的那日,整個汴京城都處於緊張的氣氛中。
丁家尤其是如此。
丁墨的幾個小廝寅初便收拾妥當出發去看榜單,丁墨本人則到了寅末才起來。
洗漱他站在屋門看著空落落的院子,扭頭問伺候的婢女:“他們幾個都去看榜了?”
婢女一臉笑容,賣力地點頭。
丁墨搖頭,轉身回了室內。
他殿試的對答不如春闈時好,這點他很清楚。
對於所謂的狀元,他在乎,可也不至於和身邊的小廝那般。
第幾名不會因為看榜的時間改變的。
丁大夫人和丁墨的反應截然相反,她早早便備好了爆竹和賞錢,就等小廝回來說自己家郎君成了今年的狀元。
貼榜的地方天還未亮就擠滿了人,有富貴人家的小廝,也有窮苦書生,各個都往前擠。(未完待續)
:()宋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