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蔣門神講述之後,陳鋒錯愕吃驚,半信半疑地問道:
“蔣哥,這玩笑可開不得。”
“我侄子親眼所見,還能有假?陳老弟,這件事不會是你做的吧?”蔣門神似笑非笑地說。
“不是我。”陳鋒矢口否認。
“真不是你?”蔣門神似不信。
“我還沒下作到那種程度。”陳鋒說。
“那肯定就是沈嘉城做的了。”蔣門神猜測,不過他也不敢肯定,沒準沈兆南是得罪人被人綁了,或許和爭家產的事情無關。
“好了蔣哥,謝了,我還有事,就先不聊了。”
說著陳鋒掛掉了電話。
“鋒哥,出什麼事了?”沈心怡在旁邊看出陳鋒神色有變,急忙問道。
“你二哥被人綁了。”陳鋒看向沈心怡。
“什麼?”沈心怡聲調抬高,臉色倏地變了,“我二哥被人綁了?這……”
“蔣門神說他侄子親眼所見,應該錯不了。”
陳鋒眉頭緊皺,沈兆基手中握有沈氏集團15的股權,他現在和秦明遠鬥得火熱,難保綁架沈兆基的人不是為了這件事。
“肯定是我大哥乾的。”沈心怡咬緊牙關,恨意滿滿,“他做的出這種事。當時他還來威脅我了呢,說我不把股權出讓給他,他就把我賣去印度……現在綁了我二哥,肯定是想從他手中拿到股權。”
陳鋒點了點頭,贊同沈心怡的推斷。
沈嘉城再怎麼蠢,也不會蠢到要殺人的地步,最多就是威脅沈兆南把股權讓給他。
“有點糟啊。”陳鋒眉頭緊蹙,“如果他再拿到你二哥手裡那15,那咱和他根本沒有鬥下去的必要了。我們必輸無疑。”
沈嘉城手中原本握有15,他拿下嶽總的4,再加上秦明遠從股市中搶購的6,這就是25了,如果沈兆基的15再到了他手中,那他就握有40。
沈兆南手中的股權,絕不能落入沈嘉城和秦明遠手中,否則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付諸東流了。
將事情的嚴重性對沈心怡說了。
沈心怡知陳鋒所言非虛,問該怎麼辦。
陳鋒思前想後,認為只有一個辦法,將想法對沈心怡說了。
沈心怡聽過之後,頗為糾結,但又沒什麼好的辦法,只能應允。
陳鋒將阿萊和小虎叫來,交待了幾句,然後倆人便匆匆離去。
阿萊和小虎前腳剛走,謝玉樓從外急匆匆走了進來。
“陳總,沈小姐,不好了。”謝玉樓臉色嚴肅,“有新的大戶進場,在瘋狂搶購,價錢又抬高了一個點,出手就是5個億的大手筆。”
“不是秦明遠那邊的?”陳鋒問。
謝玉樓搖頭,道:“不像是秦明遠的手筆,再加一個點明顯是奔著從我們倆家手裡奪股的目的來的,5個點的價格已經超出了秦明遠的預算,他不會蠢到用這個價格來收購,否則到後面就算他能賺,也不會賺幾個錢。”
“況且一旦控股失敗,他會賠的血本無歸,秦明遠在股市裡闖蕩了這麼多年,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陳鋒道:“秦明遠那邊怎麼樣?”
謝玉樓道:“沒什麼大動靜,依舊是按照高5個點的價格在收購。陳總,你說吧,我們現在怎麼辦?”
這下陳鋒也沒了注意。
本來只有他和秦明遠在搶,現在又有新的大戶進場,一進場就開始抬高股價。明顯就是奔著搶股來的。
“知道是什麼人在搶股嗎?”陳鋒問。
“不知道,他在同一時間建了三十多個倉,應該是行家。”謝玉樓說,“而且我推斷,應該都是一個人操控的,不然沒辦法做到這麼統一。”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