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族人是人精啊!籌劃恐怕不是一兩年了,哪裡笨了?”
洪掌櫃羞愧地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塊地縫鑽進去。
胡斐轉頭對若蘭說:“若蘭啊,你不會請一個老學究教重八吧?這是血淋淋的樣板啊!”
若蘭生氣地懟道:“現在是我教,以後是你教,誰有資格做他先生?”
她的話為洪掌櫃分擔了大部分火力。
胡斐一怔,轉話說:“剛才說口渴了,我這麼認真,為什麼你不相信,聽不進去呢!”作勢要出去叫人。
“我去!我去!”若蘭忙搶著去。
這話怎麼聽也是不舒服,去就去,怎麼講粗口,這麼斯文的小女子,不會是穿越過來的吧?
他撓撓頭,自己想多了!對面的老頭也是不懂民間的罵人梗,還在回味著剛才胡斐的話,似乎已接近大徹大悟。
等若蘭捧著茶壺回來時,洪掌櫃問:“你們船廠準備怎麼幫朝廷?”他其實想說的是如何幫助他。
胡斐一邊喝茶一邊說:“船廠不是我個人的,咱們在講公事,公事公辦,先說說你能給我們船廠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