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朱然帶著芍藥去找海儒,現在倆父女有個單獨院落,朱然看到憔悴的的林黛玉,向她點點頭。芍藥就拉著她去一邊講話去了。朱然向海儒介紹了真真國的情況。
“那你是立了戰功啊!”海儒慨嘆道。
“那對解救賈府幾個小年輕有幫助嗎?”
“你想以功抵他們的罪? 找到能夠說上話的人確實可以。”從朱然話語中,海儒感覺他對賈府的大人真的沒什麼好印象。
“誰說得上話,皇上?那不是我想見就能見的,忠順王可以……林妹妹怎麼樣了?”朱然問。
“經常無端端流淚……”海儒嘆惜道。
朱然無語片刻,說:“這讓我相信這個世界還有愛情,讓我感到羞愧和無恥。”
談了片刻,便告辭而去,他要快馬趕路去京城 。路上帶了十個隨從人員。
夕陽西下,一群馬匹呼嘯而馳。
“朱大哥,今晚在這裡歇息嗎?”
“這是什麼地方?”朱然問。
“瓜洲渡口附近。如果沒猜錯的話。”
“洪圖,你怎麼知道的?你來過?”朱然很奇怪。
“上一個站歇息時候我問了,推測出來的。”洪圖說,洪圖就是皇上加塞進來的水手之一,還有一個叫洪興,上次他們也去真真國參戰了。
“洪圖啊,你都學會觀察事物了,已經可以畢業了,有資本向上面交差了,能夠獨當一面了。”朱然慨嘆說。
“朱大哥你不要我們了?其實我們也是孤兒,不跟你跟誰啊?”洪興也湊上來說。
“隨你們便,只是我猜想你會得到朝中重用,怕耽了你們的前程,還有,我從來用的都是陽謀,沒有做不見得光的事,我做什麼朝廷都知道,你們也不用顧慮我懷疑你們什麼的,第一,朝廷可能不認同我的做法,第二,我會做的朝廷短時間也學不會。明白嗎?”
說話間,很快到了前面的一個市鎮,他們放慢速度,經過一座廟時,隱約聽到女子的哭聲,朱然便不自覺調轉馬頭,走向廟門口。
裡面哭聲越來越大,朱然他們下馬,踢門,進到側房裡面,裡面幾個形容猥瑣男人,地上一女子身上衣服已被剝光,一個男的伏在一女子身上,見朱然一班人洶湧而來,都嚇懵了。
朱然二話不說,衝上前伸腳把地上的男人直接踢到一邊,洪圖他們幾很默契地圍上去毆打其他幾個惡徒。直到幾個惡徒斷了氣。似光似暗氛圍之中,朱然心裡嘆惜一聲,感到這就是亂世,如果不是末世的話。大家都停手了,朱然找件衣服遮擋住女子的身體。
洪圖問:“朱大哥,現在我們怎麼辦?”光線昏暗,加上地上女子頭髮凌亂,朱然也看不清她的面目。朱然便問:“這位姑娘,你是醒著的嗎?”好久,見到她手動了一下,低聲哭泣。朱然揮手讓他們到外面等。
“我轉身,你自己起來穿好衣服,好不好?還是我先出去?”朱然說。
“你是朱然?”那女子驚叫。
“你是妙玉?”他也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那女子轉身嗚嗚地哭起來,她正是以前櫳翠庵的妙玉師太。
等她哭停,朱然說:“你起來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起身要走。
妙玉卻說:“我身子都已髒了,原是汙了你的眼睛。”朱然尋思道:欲潔何曾潔,雲空未必空。可憐金玉質,終陷淖泥中。還是逃不過冥冥中的命運安排。也不爭辯,撿起她的衣服,把她扶起來,盯著她潔白的上身,一件件地幫她穿好。然後他雙手搭著她雙肩,說:“你著相了,乾不乾淨在於心,不在皮,虧你修行這麼久,小小執念也不能歁破,我有兩個夫人,一個和離過,一個曾當做人家的外室,我並沒有感到她們不乾淨,要說最大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