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候,小六又交給朱然十個人,朱然先是皺眉,轉而又調笑道:“你要做什麼?看上那椅子了,那椅子真的不好坐的?”
“我要自保,你又不在我身邊,還要往海外跑,幫我帶幾個人,有問題嗎?洪圖洪興都能成材,為什麼他們不行。”頓了一會,又說,“你也要小心,日後回京的具體時間和路徑不要告訴別人。”
朱然聽完一滯,本想叫他幫忙勸若蘭下江南,還是忍住了。“我明白了,只要不惜命,沒有不成材的。叫他們跟上吧。”
一路上,他們都是狂飆,這次沒帶著妙玉,出了京城沒人地帶,他們可以在官道上快意的賓士。這一天,他們在路邊小店歇息時,問洪圖:“前面是什麼地方?”
“聽店家說,前面是二龍山,聽說那裡有山匪,有百十人,我們要不要繞道走?”洪圖說。
“我們回來時好像沒經過這裡?”朱然問。
“那條路渡口多,這條路山路多,我們人多,走渡口不方便。”洪圖解釋說。
“有道理。既然人多,不用繞道,讓幾個人去先走探路。”說著便挑選五個人先行出發。
洪興也湊上前來,問:“這次我們北上也是和上次一樣麼?還是送糧草?”
“還是有點不一樣,上次是港口交貨,這次是送貨上門,或多或少會捲入打仗,也就是說不能避免開戰。”他們不緊不慢地向前走。走了一段路,就聽到了前面的煙花炮示警聲。大家明白,前面有危急情況,他們可能被包圍了。
朱然他們急忙加鞭向前。果然在一山坳處,幾十個漢子圍著五個坐騎在刀劍交鋒,地方不夠平坦,騎馬的發揮不了最大優勢,雖然高高在上,還是給圍攻得左支右拙,甚是狼狽。朱然的人衝上去解了他們的圍,但是對方好像也有對策,也增加了人手,大有以十圍一的架勢,雙方打得難分難解,朱然這邊好幾個都受傷了。朱然急忙叫洪圖洪興他們:“集中追殺幾個蒙面的,他們是頭目。”
幾個蒙面的聽到朱然的喊聲後,看到朱然一夥幾個都調轉馬頭衝過來,急忙後撤逃跑。其他的山匪見頭領都逃離了,也一窩蜂四處跑。朱然卻不想放過他們,招手讓大家追趕幾個蒙面頭目。
正打掃戰場時,洪興叫道:“朱大哥,我們抓到一個匪首。”押上來看時,已被揭去面紗。一個英俊的小夥,我去,這不是賈蓉嗎?
賈蓉看見朱然時,又是尷尬又是害怕,朱然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怎麼是你?你為什麼當了土匪?”
“朱大哥饒命,我也是沒辦法,賈府被抄,我也是走投無路才逼上梁山的。”賈蓉忽然跪下來求饒道。
“這不是正當的理由,你找些秘密來換你的命,告訴我一些有用的東西和訊息,我才會放過你,放心,我說話算數!”朱然說。
“什麼秘密?柳湘蓮也是山匪,算不算秘密?”賈蓉問。
朱然一愕,說:“不算,我剛剛進京時就知道了,也遇過他,和他手下鬥過,他當時放過了我。他是大當家?你是二當家?他在不在山寨?”
賈蓉說:“對,他是大的,他剛好不在山寨。”朱然又問:“剛才的不算,還有什麼秘密?\"
賈蓉環顧左右,突然說:“關於我前妻的,算不算?”朱然叫左右退遠一點,說:“你說。”
“她不是我真正的妻子,是早期皇上的外室,我只是她掛名的丈夫。”
“好,我知道了,我放你一馬,”朱然沉默很久,才問他:“秦業對她好嗎?”
“他只是利用她而已,沒什麼好不好的。”賈蓉不屑地說。
“秦業應該留下一筆錢,他女兒的葬禮是分贓大會吧?秦鍾死後柳湘蓮去辦過他的後事,拜過他的墳,我估計那筆錢落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