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紙上談兵,很膚淺地說說表層意思,西醫比較直觀,表面上確實是頭疼醫頭,比如發現某個地方生了瘡,不管在身上還是肚子裡面,它的方法就是用刀直接切掉,中醫可能吃藥把裡面的瘡消掉,把外面的敷好。方法不同,如果碰到醫術精湛的大夫,目的都會達到。”朱然說。
“古代華佗也是動刀解剖的醫師,難道與西洋醫法有區別?”芍藥問。
“關鍵他的方法沒有流傳下來,不能佔據中醫主流的位置,甚至中醫沒這個位置,人家西醫解剖可以傳承併發揚光大。將來甚至產婦生孩子困難也可以採用解剖的方法。”朱然說。
“你的想法很大膽!不過你說得有些道理,只要搞定止血,麻醉,縫合這些難題。還是有可能的。”芍藥在琢磨著著他的話。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做起來一竅不通。”朱然說。
“但我聽說如士姑娘是你救的,是你指導大夫用藥的。”芍藥直視朱然。
朱然卻漫不經意地說:“我懂的是常識性護理知識,複雜的也不懂。比如說,我們給傷員敷藥,綁帶是要開水燙水消毒,解剖用的刀具也要火燙消毒,對昏迷患者要做心肺復甦動作,要人工……”朱然覺得講過頭了。
“怎麼了?不能講?”芍藥問。
“呵呵,涉及一些些肢體接觸,怕你不能接受,你聽說過賈寶玉嗎?”朱然說。
“聽說過,怎麼了?有聯絡?”芍藥問
“聽說賈寶玉喜歡吃女孩子嘴上的胭脂,說白點,就是親嘴,那個急救動作就是類似於親嘴。”朱然總算找個話題轉移。
“還有這種做法,我怎麼在書上看不到?”芍藥問。
“這應該是西洋醫術方法吧,你沒看過西洋醫書,自然不懂。以後我找些西洋醫書給你看。”朱然說。這個時代找本西洋醫書並不容易。
芍藥百味雜陳,感覺自己讀醫書這麼多,還不如一個連聖旨都聽不懂的人。
朱然似乎看懂什麼,說:“不要灰心,我只是某個點比你懂多一些,不能拿你的短處與我的長處比,我是實踐派,你是書本派,沒可比性。普通一個年長的人,比你知多點醫術也不奇怪。”
“不說這個了,其實我確實有件事拜託你的,說來有點難以啟齒,簡單地說吧,因為我是林姑娘的監護人,我要對它方方面面都要清楚負責,比如,她還是不是處子之身,別誤會,我不是關心和注重處子本身,我這樣說你明白嗎?”朱然小心翼翼地組織言辭。
“我不明白。”芍藥直白地說。
“好吧,我再說一遍,我個人的原則,還是主張不干涉不窺探她的隱私生活的,但是她是不是處子,已涉及到後面人生的婚姻選擇,關係到賈府對她的態度,就是前後態度是不同的,前者會很珍惜,因為林姑娘有一筆財產,這筆財產隨林姑娘走,嫁哪裡就落在哪裡,前者意味著林姑娘還有其它選擇。如是後者,林姑娘的選擇已不多,會置林姑娘於兩難的境地,賈府大人可以隨意拿捏她,當然她不懂成人世界的灰暗,我也不能直說,當然我並不是懷疑寶玉對她的情意,只是婚姻基本是由大人作主的,清楚了嗎?”朱然說完,感覺放下了千斤重擔。
“我明白,要我怎麼做,就是以大夫的身份查這事?”芍藥問。
“這種做法確實不地道,但沒其它辦法,你順便幫她調理一下身子,還有,她的丫鬟的話有時也不一定可靠,她們出身於賈府,當然是一心想著做賈府的姨娘,想法會偏哪頭?你懂的。”朱然說。
……
這次來大觀園沒受到阻攔,朱然帶著芍藥來到瓏翠庵,見到朱然,妙玉感到詫異,好像他昨天才過來,來的這麼頻密!而且朱然還帶著一個女子。朱然介紹說:“這個是我新收的助理,叫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