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個房間裡,兩名保衛員坐在秦淮茹對面,表情嚴肅。這已經是他們第二次提審秦淮茹了,但她依舊試圖逃避責任,將所有過錯都歸咎於傻柱。然而,這次秦淮茹並不知道傻柱就在隔壁房間裡偷聽著一切。
“姓名?”一名保衛員問道。
“秦淮茹。”她低聲回答道。
“年齡?”保衛員繼續追問。
“29 歲。”秦淮茹有些緊張地說道。
“哪個單位?”保衛員目光銳利地看著她。
“同志,我是軋鋼廠的。”秦淮茹趕忙解釋。
“幹什麼的?”保衛員追問道。
“清潔隊。”秦淮茹聲音低沉地說。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裡嗎?”保衛員語氣嚴厲地問。
“同志,我是冤枉的,我是無辜的!”秦淮茹神色急切地為自己辯解。
“閉嘴!有沒有冤枉,到時自有定論。現在你要回答我們的問題,記住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聽明白了嗎?”保衛員警告道。
“聽明白了。”秦淮茹低著頭,小聲回答。
“好,我現在問你,根據當天的情況,是你慫恿何雨柱偷竊廠裡的白麵和五花肉嗎?”其中一個保衛員率先發問。
秦淮茹心裡一緊,但還是裝作無辜的樣子,立即站起來否認:“不是,我沒有。”
“坐下!”
秦淮茹趕緊坐下,不敢再亂動亂看。
“你沒有?你以為狡辯就沒事了嗎?我們當時可是聽得很清楚,都是人證啊。”另一個保衛員拍著桌子,大聲說道。
秦淮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又轉青,低著頭不敢說話。
“把頭抬起來,說實話。”
“是。”秦淮茹重新抬起頭,滿臉淚痕,眼淚不住地往下掉。
“把事情交代清楚。”
秦淮茹抽泣著說:“我這是第一次……”
“胡說,我們已經從你家裡搜出了不少罪證,你還想狡辯嗎?”保衛員打斷她的話,嚴厲地質問道。
秦淮茹聽到保衛員說的話,心裡不由得一驚。她明白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必須要儘快想出一個解決辦法來。而在這個時候,她也開始對自己之前的貪婪行為感到後悔不已。
回想起來,當初第一次慫恿傻柱時,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能偷回白麵和肥豬肉。從那時候開始,她忍不住心動,於是便開始頻繁地哄騙傻柱去做這件事,生怕將來家裡沒有吃的,如果當時她沒有貪心地想要太多,或許事情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可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秦淮茹意識到,她不能再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了。她絕對不能承擔這些罪名,否則不僅會丟掉工作,還會給家庭帶來不好的聲譽。更糟糕的是,如果因此坐牢,那將會連累到棒梗,讓他無法成為一名幹部。
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秦淮茹終於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受到牽連。唯一的辦法就是委屈傻柱,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他身上。雖然她心中有些愧疚,但為了保護家人,她覺得這是必要的犧牲。
她張嘴開始狡辯,“沒錯,那次是我讓傻柱去偷的,可是我是第一次,之前我在院裡見到傻柱天天往家裡帶飯盒,我忍不住動心了,動了貪念,我去找了傻柱,因為我家裡窮,三個孩子長身體,需要營養,所以我去求傻柱,讓他把每天的飯盒讓給我。”
“等等,你說的這些事跟偷廠裡的東西有什麼關係?”
“同志,你先聽我說完。”秦淮茹似乎早就料到對方會這麼問,她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道:“我們家的情況,你們可能有所耳聞。我男人去世得早,留下我和三個孩子相依為命。那個時候,日子過得很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