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容回眸看向剛才的地方,鄭才人已經走遠後才道:是與本宮無關
只不過有人惦記她的孩子的緊。”
錦旋不解道:“誰呀?”
照容沒有再說話,只是看向假山背後,有一個太監的身影一閃而過
心裡也是明白了一切,喃喃道:“但願她自求多福吧。
我們走吧
而鄭才人走出一段距離後,才緩緩停了下來。
木棉心疼道:“您慢些,當心皇嗣。”
鄭才人換了一口氣道:“沒跟上來吧?“木棉環顧了四周一圈
確定安全後道:“您放心,已經走了。”
鄭才人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沒想到她居然防我到如此地步,枉費我曾經信任過她一場,還投靠於她
木棉也道:“馮昭儀的心思不在您身上,她看重的是您肚子裡的這塊肉。”
“我千辛萬苦,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叫她佔了便宜
木棉道:“您說的對呢,只是我們如今卻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
鄭才人嘆氣道:“也怪我自己,當初一時心急,上了賊船
如今想下來卻難了,罷了,適才看高照容那樣的態度,顯然是不肯幫我了,既如此
這個孩子想要留在自己身邊,便只能靠自己了。”
木棉道:“那您可要萬事當心一些,最後這些日子,是緊要關頭
否則胥陽宮那邊不會在此刻盯上我們。”
鄭才人閉目道:“聽聞太醫館換了館長?”
木棉想了會後道:“是呢,聽聞是治癒了公主的一個徐姓太醫,皇上將他提成了館長。”
鄭才人會心一笑道:“那便最好不過了,待會你去請這位徐太醫來給本才人請個平安脈。”
木棉侍奉鄭才人時間晚,自然不知徐太醫和鄭才人的關係,只是提醒道:“可是才人
我們一向不是用的程太醫嗎?那可是昭儀娘娘為您悉心安排的,您這般縱然換太醫
且不是叫那邊起疑?再者,聽聞那徐太醫一向與重華宮走的親近
那自然是高貴嬪身邊的,我們敢用嗎?”鄭才人冷哼一聲道:我何時說過要用他了?
只是此刻不過是需要他幫我一個忙罷了。”
”可是他與我們無任何利益關係,何故會幫我們?”
鄭才人卻胸有成竹道:我自有辦法,這就無需你管了,你只需將他請來便是。”
木棉聽罷也不好多問,只得聽了鄭才人的命令。
而鄭才人則是心上一計
只是過了許久後,徐太醫還是未到,鄭才人在宮中焦急萬分的等待著。
終於才盼回來木棉,木棉道:“奴婢不負您所託,將人給您請來了
鄭才人很是欣慰,讓木棉等人退下,才見徐太醫提著藥箱緩緩進入。
鄭才人挺著肚子坐下道:“徐太醫當真是好大的面子,這如今一朝成就
做了太醫館館長,倒是叫我這小小才人用不起了呢。”
徐太醫沒有多言,只是恭敬的向鄭才人行禮後道:“不知才人喚臣前來,有何要緊之事?
鄭才人盯著徐太醫道:“怎麼?沒什麼事,本才人便使喚不動徐太醫了嗎?
其實你我本是同鄉,之前也多有彼此照拂,只是如今為何變得如此生冷了
人人都說老鄉見老鄉,是一種特殊的情分,徐太醫
你一定要與我如此冷漠嗎?”
徐太醫一驚後忙拱手道:”才人言重了,雖說是同鄉,可臣只是一介小太醫
可您卻是宮妃,又是腹中皇嗣的生母,身份有別
卑職不敢與您論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