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這酸果兒雖說是山上野生野長的,可是這也算是公家的東西,您這麼大張旗鼓地招呼全村的人都過來摘這玩意兒,您這不是帶頭犯法嗎?我這個大隊長都沒有說什麼,您怎麼還喘上了呢?”
被罵了一通的山棗大隊隊長臉色猶如烏雲密佈般難看,沒有了笑容的胖臉上不再是和煦的,而顯得異常地陰冷,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對於這樣兩面三刀的人,林小七早就看得透透的,他想要在這件事上插一腳無外乎想要撈一筆唄!可對於這樣的人,林小巧寧可拿錢丟水裡聽個響也不願意把錢送他口袋。
“喲!既然是犯法,那請問犯的是哪條哪例呢?我記得我們國家的土地管理辦法八章八十六條中沒有哪一條是規定山上野生野長的東西也屬於集體所有,也不知道我們隊長是憑藉哪的說法在恐嚇百姓呢?”
林小七嘲諷一笑,問道:“難道說,這是我們山棗鎮生產大隊隊長的規定嗎?如果是這樣,那我倒要去省院那邊管律法的地方問問去,這樣胡亂行使私刑私法,又該以什麼罪名拘捕?”
大隊長被林小七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見威脅不成功就陰惻惻地恐嚇她:“小姑娘,這裡可是我們山棗鎮的地盤,你這麼剛,也不怕半夜出個什麼意外嗎?”
“呵!你當本小姐是嚇大的嗎?我既然敢隻身來這裡,當然也是有所依靠的。隊長要不要跟我打個賭,你信不信如果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就能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林小七有恃無恐的樣子反倒讓起了歹心的隊長不敢有所動作,陰沉沉地盯著林小七的背影半天也不說話,旁邊的村民們見了趕緊往旁邊躲了躲,閻王打架小鬼遭殃,他們可不敢跟隊長正面硬剛。
樊老嘆息了聲,“孩子,你沒事跟他較什麼勁,沒得惹一身騷。”
林小七擺擺手表示沒影響,趕緊讓樊老招呼村民們過來過稱。
大家喜氣洋洋地挑著籮筐過來排隊,筐裡是摘得滿滿當當的酸果兒,個個都飽滿又新鮮,而且都是按林小七所說,每個都沒有蟲眼兒。
“唔,不錯,今年的酸果兒外表都挺完美。”林小七看了幾筐非常地滿意,旁邊在打下手的牛二嫂子樂呵呵地說:“那是當然,我們樊老說了,林姑娘要的東西可不許摻假,如果要是有人敢這樣做,樊老頭一個不放對他。”
“謝謝樊老!”感謝的話不多說,林小七向老人家深深地鞠了一躬。
“林姑娘客氣了,這些原也是我們應該做的,反倒是小老兒要多謝你,如果不是你收這些沒人要的酸果兒,今天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不上飯呢!”
林小七不敢當老人家的謝。牛二嫂子見一這筐一籃的酸果兒裝上了車,心裡頭激動又高興,這都是錢啊!只是不知道這林姑娘說的是真是假,她收這些酸果兒真的有用處嗎,她不敢多問,反正她就是覺得能帶大家夥兒一起掙錢,她心裡頭就高興。
整個山棗鎮裡所有的村民們幾乎都出動了,就連光著屁股掛著兩條銀河的三歲娃娃也提著衣兜拿了自己採摘的果兒過來排隊。林小七讓錢師傅幫她盯著,自己則跑到旁邊找牛二嫂子瞭解酸果兒的情況去了。
“嫂子,山裡目前還有多少酸果兒呢?”
“具體多少我也不懂,但今天這次把所有最先成熟的這批摘完了,下一批肯定還得再等半個月,不然果太小了便糟蹋了。”牛二嫂子指著道路兩邊就隨處長著的酸果兒,說:“瞧,現在樹上只有這樣兒的了。”
“那咱們這裡還有人專門種酸果兒的嗎?”
“種那玩意幹嘛,酸了吧唧的,吃又不能吃,做醬菜大家夥兒都嫌它太酸了,一點用處都沒有,要不是這東西耐造,隨便哪都能長,砍也砍不完,不然我們早把它都砍掉了。”牛二嫂子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