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林小七去山棗鎮收酸棗兒本來就引起了那個大隊長的不滿,暗地裡沒少動歪腦筋想要給林小七下絆子,可林小七來無影去無蹤,上次收完貨後就沒見她再來,他也曾偷偷派人跟蹤過牛二嫂子,愣是沒找到林小七蹤跡。
不甘心的他便早早就計劃等這次收酸果兒時,準備在收來的酸果兒上使壞,偷偷準備了幾口袋的殼殼果,這玩意沒長熟前外表與酸果兒長得差不多,不切開看,完全看不出來這兩樣果子有什麼區別。
實際這兩樣果子味道上是天差地別,酸果兒酸得人牙疼,沒成熟的殼殼果卻是既苦又澀還鎖喉,他準備摻雜一些進去魚目混珠。
卻沒想到這次來的是王阿寶,他向來細心又謹慎,而且這些日子生產都是他在跟,對酸果兒這個原料可以說是非常熟悉,入手他就能感覺得出來。當一家家排隊過稱時,他就蹲在地上檢查每個口袋裡果子的質量好壞。
大隊長見狀,看來不好明著將殼殼果送過去,便想了個法子,私下裡使人藉著檢視的幌子把殼殼果混入採摘最多的幾家中,這不就萬無一失了。
卻沒想到他的所作所為落在了牛二嫂子小叔子的眼中。
要說整個山棗鎮的村民們誰家對林小七最感激,首當其衝便要數牛二嫂子家了,自從林小七的到來,不僅改變了她家的生活狀況,還因為牛二嫂子把林小七這個財神引進山棗鎮,全村的人沒有哪戶人家不感激她。
而牛二嫂子的小叔子牛三更是對林小七這個財神爺崇拜和敬佩。一個姑娘家竟然獨自一人能做這樣的大事,真的很難不讓人敬佩,而他因此受益竟能娶上媳婦了,這可是他這段時間以來最值得高興的喜事,這次收完酸果兒家裡就能湊夠彩禮錢,娶到他夢寐以求的那個姑娘。
因此,當他在排隊時,見大隊長沒啥事在邊上轉悠眼睛到處亂看就注意上了,果然事情不出他所料,背過身大隊長兒子就跟村裡有名的無賴栓子悄悄去了角落說話。
牛三一直默默關注那邊,眼見馬上就排到他過稱,牛三把籮筐裡的酸果兒交給大哥牛二幫忙過稱,他自己則悄悄地留意栓子的動作,不出他所料,這栓子就是想搞事情。
眼見那栓子朝著桑嬸嬸家所在位置走去,狀似無意地跟嬸子嘮嗑邊檢視她筐子裡的酸果兒,時不時地拿起一兩個拋著玩。也不知道他跟嬸子說了什麼,沒一會兒就見他提了一袋子東西過來給嬸子。
牛三仔細一看,是酸果兒。這大隊長和栓子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為什麼要給嬸子酸果兒,他自己拿來賣不好嗎?難道說他們想拿這酸果兒生事,牛三一時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做。
悄悄地盯著栓子把那幾袋酸果兒分別給了幾戶人家,牛三記下來便去找了牛二嫂子,同她說了這事,牛二嫂子一聽要壞事,可她也不能明著得罪大隊長,便不著痕跡地給王阿寶提了個醒,讓自家孩子把樊老請過來。
沒一會兒樊老就揹著手過來了,往過稱旁邊的椅子上一坐,也不說話。
王阿寶起身跟樊老打過招呼,樊老示意他忙自己的,自己老神在在地坐那。另外一邊大隊長看到他坐那心情又不爽了,臉上就由晴轉陰,盯了現場所有人一眼,沒見到大家有什麼可疑行為,不由輕哼一聲。
當排到桑嬸子家的酸果兒過稱時,王阿寶照樣拿出幾個掂量幾下,又仔細看了看筐裡果子的成色,桑嬸子滿臉笑意說道:“小夥子,你就放心好了,我桑嬸子摘的酸果兒個個都是好的,我都挑過啦!”
抬頭看著臉曬得紅黑的桑嬸子笑得一臉陽光燦爛,王阿寶也笑了:“是呢!嬸子的果子確實是挑過的,個個都飽滿沒有蟲眼兒,過稱吧!”
桑嬸子聽了立馬招手讓兒子過來幫忙抬去過稱。
“等一下!小王,既然這筐看過了,那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