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經過方誠的百般確認,眼前這隻鳥,的確是秦浩。
“阿浩,你有銳利的眼嗎?”
“額....誠哥,我的視角很奇怪,能看到自己頭頂的羽毛,這算不算銳利?”
“這算個屁啊,我問你,能看到我按在牆上的手掌印?”
方誠蹲在房樑上,指著床邊的牆壁,他醒來的時候,曾用手摸過那片牆壁。
秦浩順著方誠手指的方向看去,然而......
“啥玩意啊,誠哥,黑乎乎的,我連你說的牆壁都沒看到。”
完蛋了。
方誠暗叫一聲不好,看來秦浩除了視角不一樣之外,視線和他沒有區別,這說明佈置幻境之人並沒有給秦浩施加外掛。
唉!
長嘆一聲。
這樣的話,破案的難度將極大的增加。
如果換成現實世界,方誠倒是有些無所謂,畢竟沒有人逃過他的縝密審問和邏輯推理,但這是書中世界啊,裡面大多數人物都是不講邏輯的。
尤其阿白探案這種毀三觀的世界,更是毫無邏輯可言,所以急需阿白這種不講邏輯的外掛,在偵查過程中,莫名其妙地發現線索和證據。
線索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證據。
因為這是書中世界,破案需要的是切切實實的證據,沒有證據,哪怕是知道兇手是誰,也不能將其定罪。
比如阿白第二集,妻子腦子抽了把夫君煮了吃,骨頭都給磨成粉,喝進肚子裡,這導致找不到屍體,衙役不能確定夫君的死亡,也就無法立案。
最後還是阿白憑藉銳利的眼,看出妻子嘴裡有根毛,加上小妾證實,確定那是夫君身上的毛。
說到這裡,方誠忍不住吐槽,正常人怎麼會允許有根毛在嘴裡,稍微有點東西塞在牙縫裡,就會十分不舒服,非要找根牙籤把牙縫裡的東西挑出來,更何況是一根彎曲細長的吊毛?
再說了,小妾的經驗是有多豐富,才能從一根毛上看出是夫君的?
還有啊,為啥從嘴裡有毛,就能確定妻子吃了夫君,說不定她只吃了夫君的毛內褲,反正已經腦子抽了,開始吃人,吃條內褲也不讓人意外。
槽點太多,讓方誠不知該從何說起,唉,最終所有的傾訴,只能化為一聲長嘆,他現在嚴重懷疑,佈置幻境之人是在玩弄他,看他破案逗樂子。
不行,我豈能如你的願!
想到這裡,方誠不再唉聲嘆氣,反倒是旁邊的靈鳥嘴裡開始哀嘆起來。
“唉~~~!”
“唉~~~!”
秦浩嘴裡哀嘆連連,他實在難以相信眼前的黑大漢是誠哥,但當對方說出麻辣味的虎蛋後,也不得不相信。
於是同時,他更難以相信的是,自己是靈鳥阿白。
“為啥俺是一隻鳥?”
“哪怕給俺安排個跑龍套的角色,也比當只鳥好啊,嗚嗚。”
雖然秦浩偶爾也說,我憑藉銳利的眼,但那只是說著玩玩而已,真讓他去選擇,還是願意做個人,因為鳥的消化系統太辣雞,啥都不能吃,美味的麻辣虎蛋更是無法品嚐,嗚嗚,想哭。
“誠哥,咱們該怎麼辦?”
方誠冷哼一聲,回道:“兩種選擇,一是順著劇情線走下去,查獲兇手,二是選擇擺爛,在房裡躺屍。”
“如果咱們選擇擺爛,那豈不是一輩子都要困在幻境裡?”秦浩憂愁起來。
方誠繼續冷哼道:“背後佈置幻境的那傢伙,就是想讓咱走劇情線,若是按照他的劇本演,恐怕更難以逃出幻境。
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咱倆在房裡躺到天昏地暗,那傢伙就會忍不住出手干擾,只要他出手,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