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有了女人就忘了助理。&rdo;
唐澤這幾天就沒有一頓吃飽過,他的腿有點軟,走起路來氣喘吁吁。
這就像一場特別漫長的旅行之後, 人疲憊的只想和衣躺在泥地裡。
可那群沒有同情心的人們呀,根本就沒有把他的呼喊聽進去。
唐澤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小黑人。
伊布也看了他一下。
兩個人同時又把眼睛挪開了,很嫌棄。
‐‐和小孩沒什麼好說的。
‐‐不想和躲在女人後面的慫包說話。
艾果兒激動地呱噪:&ldo;知道嗎驍?我們上射擊課的時候只有小手槍,這是我第一次摸ak,感覺跟做夢一樣。&rdo;
那頭狼扭頭笑笑地看著她問:&ldo;特別高興?&rdo;
&ldo;非常高興,這就是我回國之後炫耀的資本。&rdo;艾果兒故作輕鬆地說。她不傻的,看得出來,驍在生氣。
其實艾果兒也生他的氣,她都沒提他不聲不響就跑到非洲來的事情。
不過又一想,自己也是不聲不響跑到這兒來的,生氣就立馬沒了底氣。
她覺得他們兩個就是半斤八兩。
不過其他人肯定覺得驍的錯最多有半斤,而她有真的八兩。先是離家出走,到了非洲,又自作主張,估計把勤蘭舟也氣了個半死。
艾果兒深吸一口氣,真不想說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罪不可赦。
都沒臉回去面對驍他爸了,至於她爸那兒,呵呵,估計得請出家法。
艾果兒想到了這裡,又和那頭狼說笑:&ldo;驍,你還記得我爸書房裡的那把鎮尺嗎?他寶貝的跟尺子是她女兒似的。&rdo;
鎮尺上的浮雕,他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
可勤簡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說起了這個,正狐疑間,又聽她說,&ldo;你不知道吧,那是我們艾家的家法。你還沒來我家那會兒,我爸一生氣就說‐‐我一尺子磕在你的頭上,打傻了你。&rdo;
還別說,艾果兒學他爸說話還真像。
勤簡默默地扭頭向前不再看她,倒抽了口氣,想笑,忍住了。
在這個嚴肅的時刻,他必須得嚴肅起來才行。
他們一共走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出了這一片樹林。
走出來的地方,並不是伊布領著艾果兒進來的那個。
勤氏的車果然在樹林外等候,勤蘭舟不在這裡。
據來的保鏢說,勤蘭舟剛剛離開,他是聽到他們已經安全了之後才走的,現在和大使館的領事在一起。
勤簡點了下頭,面無表情地拉著艾果兒上了車。
不識眼色的唐澤也跟了上來,一條腿已經邁到了車上。
勤簡黑著臉說:&ldo;坐後面的。&rdo;
唐澤看了下已經上了後面汽車的伊布,他已經沒有力氣和他們大呼小叫了,拖著沉重的雙腿,坐上了更後面的集中廂式汽車,和好多個黑人警察擠在一起。
開車的司機正是那個跟在艾果兒後頭的保鏢。
艾果兒怪不好意思地跟他說:&ldo;哥哥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rdo;
保鏢本來真有點生氣,可現在沒有一點脾氣了。
從後視鏡裡看過去,眼睛都還沒有落到艾果兒的身上,就聽勤簡用不悅的口吻說:&ldo;看路。&rdo;
&ldo;是,&rdo;保鏢心下一凜,眼睛直視前方。
艾果兒想要訓這頭狼幾句,這頭萬惡的資本家,不要以為有錢就可以隨便對人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