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妍見希平已經背轉身面對著床裡的原真,她只得氣憤憤地爬上了原靈的床,卻不閉眼睡覺了,側臉緊盯著希平的一舉一動。
其實,房裡的五個人十雙眼睛都在盯著希平,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奇怪的是,原真竟然也不說什麼?
希平凝視著原真那足可以與冷如冰等女相比拚的俏臉,輕柔地道:“想我了嗎?”
噁心──浪無心覺得昨晚吃下去的飯菜又湧上了喉嚨。
原真也側看著希平,眼眸裡淚光閃現,哽咽道:“娘說你已經死了,為何你還沒有死?”
浪無心覺得昨晚的飯菜梗在了他的喉嚨,令他喘不過氣:原真不是說恨他嗎?怎麼現在倒像是在說別後重逢的情話了?
他輕問原荷:“公主和他是什麼關係?”
原荷道:“公主最愛的男人就是他,公主曾經以為他死了,從而要忘記他,才到中原來尋找能夠使她忘情的男人,但公主雖然找過許多男人,卻從來沒有忘記黃希平,你或許不瞭解,在公主心中,黃希平才是她的最愛。”
希平一愣,喃喃地道:“是嗎?娜娜說我死了?為何你還要到中原來?”
原真道:“我想找個比你更好的男人。”
希平嘆道:“你,找到了嗎?”
原真含淚道:“找著了。”
“誰?”希平側起半邊身,雙手抓在她的雙肩上,顯得很是激動。
原真的眉頭輕皺,希平知道自己抓痛她了,於是放開了她,重新側躺下來。
原真道:“我有權不說。”
希平突然轉臉吼道:“浪無心,是不是你?”
浪無心不甘示弱地道:“是又怎樣?”
“媽的,今晚我又想打架了。”希平就要坐起來,卻發覺衣服被原真拉扯住了。
浪無心卻故意氣希平,自甘充當孫子,道:“本公子卻忽然不想打了,哈哈!”
希平回臉看看原真,道:“暫時放過你。”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溫柔,道:“真真,你真的有了其他的男人?”
原真不回答。
希平當她是預設了,嘆道:“你很像你母親,知道嗎?你母親也是我的情人,但她卻不是我的女人,我是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的,在野馬族的時候就決定了,可是你母親沒讓我把你帶走,或許她覺得你應該繼承她的族長之位,再承襲她的本色,可惜的是,你現在明著背離了她的心願,也讓我錯過了你。”
原真平靜地道:“我不像我母親,也絕不會成為你的女人。”
希平道:“你現在有權說這話,然而,有一點你忘記了,你曾經愛上了我,我記得你的兩團棉花和纏綿的吻,那是你初戀的印記,雖然你們野馬族並不相信愛情,但你是特別的,你是野馬族的叛徒,這點你無可否認。”
原真道:“小男人,別說得這麼肯定,你不覺得你狂妄自大嗎?”
浪無心在一旁道:“黃希平本來就是這麼一個人,面小臉皮厚,絕對的小人。”
希平掉頭吼道:“浪無心,信不信我把你的女人都搶走?”
浪無心道:“隨便,反正用過的東西我都要丟的,不如讓你當垃圾撿了。”
希平對此實在無計可施,這浪無心真他媽的是提得起放得下,怪不得這麼多女人傷在他的“陰刀”之下了。為女人,致哀!
原荷氣得掙脫他的懷抱,道:“你的雞芭用過也不見你丟?”
浪無心尷尬地道:“說錯話了,說錯話了,乖乖,別生氣。”
希平感激地道:“謝謝你原荷,以後你玩夠了,也作我的女人吧!”
原荷道:“臭美!”
希平淡然一笑,回臉再凝視原真,道:“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