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來想立即回白羊族,但天色已晚,而且昨晚紮營在這裡,現在還沒有拆除,便乾脆繼續宿營一晚,明天再啟程。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雷龍六人不知為何,竟不約而同地要趕回野馬族,說他們的情人正在召喚他們,他們抵抗不了她的深情呼喚。
希平擋也擋不住他們,沒辦法,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往野馬族奔去。華小波在臨走時,對他說,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都無法控制要回到原娜身邊的衝動,若要解救他們,唯一的方法,就是破去原娜的心靈感召術。
杜萌萌擔心地道:“大哥,怎麼辦?”
希平嘆了一口氣,疲乏地道:“看著辦。”
小月嗔道:“你這是什麼回答?”
希平道:“不是回答的回答。”
小月道:“今晚整死你,惱人的大哥!”
希平聽得大感頭痛,無奈地道:“我現在更加後悔放了原真,唉!”
遇上不該佔有卻又時刻期待被佔有的女人,是每一個男人都感到頭痛的問題。
而且這樣的女人竟然還不止一個,令人不單頭痛,心還有些癢。
小月氣道:“她不在更好,免得你藉口去和她親熱,冷落了我們。大哥,我們回帳篷吧!”
希平垂頭喪氣地被她們半軟半硬地拖拉回去,白死和白熊在後面看著差點大笑出聲。
女人有時候就是煩人。
希平在帳篷內被兩女纏得慾火旺盛,幾乎燒掉所有的理智,想到雷龍六人可能正在野馬族的女人的肉體上翻雲覆雨,自己卻在這裡被兩個任性的少女折磨得快要發瘋,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他在這種瘋狂的情況下,作了一個瘋狂的決定,就是隻身獨闖野馬族,想方設法破去原娜的心靈感召術。
兩女聽得他如此一說,立刻停止一切的動作,反對他單獨去野馬族。
反對無效,她們又纏著希平讓她們跟隨,希平無奈之下,只得答應了。
她們歡喜之餘,又強橫地非禮起他來了。
女人在某些時候比男人還要色。
原娜得回女兒之後,心情雖不見得有多少好轉,卻也沒有很大的悲憤。
她仔細觀察了女兒,並不見她受到什麼傷害,只是堅強高傲的眼神裡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春意——這是一個少女情動的表徵。
原娜回想起女兒在兩軍對壘時被希平吻得羞紅滿面的模樣,曉得女兒對那混蛋多少有些情意,只是這個女兒自己不清楚罷了。
那黃希平的確是一個長得很俊的男人,也難怪她的女兒心動了。
女兒已經十八歲,也該有個男人了,過了開處大典後,就給她找幾個男人吧——但願她有這個福份。
唉!男人實在是上天賜給女人的最好禮物!原娜想。
原真心裡頭很不好受,她堂堂野馬族的公主,竟然被一個比自己矮小許多的男人當眾強吻,她心口那股氣實在順不過來。
原真道:“娘,就這麼算了嗎?”
原娜道:“你要娘怎麼樣?”
原真恨道:“我們領兵回去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把那混蛋活捉了。”
原娜道:“娘已經承諾過讓他們走了,而且他們也不會繼續出兵侵佔我們的領土,我們何苦再去挑起無謂的戰爭?難道昨天傷亡的人還不夠多嗎?戰爭的代價是以人的生命作為籌碼的,能夠避免的時候,還是儘量避免的好。女兒呀!我知道你很恨那個黃希平,他對你做了一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原真道:“娘,他調戲女兒,騙女兒和他親嘴。”
原娜笑道:“女兒,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別說和男人親嘴,就是和幾十個男人Zuo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