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渝舔了舔乾裂的嘴角,盯著和於公安並肩走來的男人緩緩勾起嘴角。
角落裡,林秋紅滿眼心疼地看著魏金寶臉上和身上的傷,在於公安走到跟前時衝了出去。
“同志,我要告安渝打人,我身上和孩子身上的傷就是證據。”
於公安愣了一秒,隨即朝身邊的男人看去。
“王助理”
小王輕輕頷首,“於同志請便,我先和安渝同志說兩句話。”
於公安點了點頭,走到林秋紅跟前詢問情況。
小王朝著安渝露出一抹熟稔的笑容,“安渝同志,縣長讓我來給你送點東西。”
安渝朝前走了兩步,“是什麼?”
“地契和房契。”小王低頭開啟公文包,從裡面掏出一個檔案袋。
合上公文包,他把檔案袋遞給安渝,“縣長說讓你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
安渝雙手接過來,掏出裡面的東西檢查起來。
小王繼續說:“聽說安家老宅的地契被先考毀了,這次一併補辦齊了。”
安渝翻看了一下,果然看到了老宅的地契。
除此之外,還有安家祖產中的兩份地契和一份房契。
看到這些東西,安渝鬆了口氣,感激的朝小王鞠了一躬。
“謝謝你,謝謝孔縣長。”
小王擺了擺手,“先考遷墳的事,縣長已經跟大安村村長打過招呼了,但安家祖墳需要整理,所以可能還得晚幾天。”
安渝沉吟一聲,“遷墳的事不著急,我還要和兩位姐姐商量一下。”
“那就先讓人把安家祖墳整理出來吧。”小王反應很快。
遷不遷墳是安家後人的自由,但整理安家祖墳是縣長佈置下來的任務,是必須要完成的。
安渝把房契和地契放好,纏緊檔案袋上的棉繩,心裡安定了許多。
這時,於公安問完林秋紅和林秋生等人,又檢查了幾個孩子身上的傷,黑著臉提醒道:
“你們挑釁在前,安渝反擊在後,只能算互毆,兩邊都有責任。”
“另外,你們兩個大人打孩子,情節十分惡劣!”
林秋紅咬牙,“你就說安渝有錯沒錯吧。”
“有是有,但是”
於公安的話沒說完,林秋紅便蠻橫的說道:“就算同歸於盡,我也要追究安渝的責任!”
於公安黑了臉。
安渝輕笑一聲,笑聲裡充滿了諷刺和愉悅,“正好,我也想追究到底,咱們就一樁樁的算吧。”
於公安看了看小王,小王雙手環抱在胸前,饒有興趣的看著事情發展。
“於公安,你秉公辦理就行,我只是來替縣長傳個話,不干預派出所的事。”
聞言,於公安只能把林秋紅、林秋菊和安渝都帶回派出所。
安渝要追究林秋紅和林秋菊惡意毆打孩子的事,林秋紅要追究安渝打她和林秋菊的事。
經派出所同志討論後一致認為,林秋紅和林秋菊惡意毆打孩子造成輕微傷,要拘留十日,罰款兩百。
林秋紅毆打孩子在先,辱罵孩子在後引起安渝報復,林秋紅是主要責任人,再拘留五天。
安渝行為不當,口頭教育,罰款五十以示警告。
安渝爽快地交錢走人。
走出派出所後,林秋生帶著孩子立刻迎了上來。
看到只有她一個人,沒忍住問了一嘴,“怎麼只有你出來了?”
安渝勾起嘴角,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一個十天,一個十五天,你想見到她們,怕是得等等。”
說完,安渝不再看林秋生,對著孩子招了招手。
“餓了吧,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