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男子也就是簡天磊的問話落地,整個大堂的討論聲隨之消失,一瞬間整個大堂靜得一根針落在地下都能清晰可聽。
“雖無關,可公主所行之事,實在太過張狂,不將天下男子放在眼裡。”一白衫男子站出來應對簡天磊。
“是極!長寧公主對男子鄙夷,寧願將大臨的功臣拉出來當個擋箭牌,也不願正兒八經地成個親兒。”
“坊間傳言,長寧公主仰慕文將軍不假,可仍舊願意嫁過去的目的實在不純,前面兩位兄臺,有所不知,長寧公主並沒有鄙夷男子。”
一個青衫的學子得意地站出來,指正開口的前兩個學子,他們的訊息早已落伍,外面來的就是外面來的,訊息就是不如他們這些本地人的靈通。
“反之,長寧公主太過痴迷於男子,欲在與文將軍的牌位成婚後,效仿前朝淮陽公主,在公主府以門客之名蓄養唇紅齒白的男子。”
白衫男子嘴硬,“就算長寧公主沒有說過鄙夷男子的那些話,也不該打著文將軍夫人的名義滿足她的一己私慾,汙了文將軍的一世英名。”
“兄臺說得對,長寧公主的行為嚴重侮辱了大臨的戰神,我們雖然人微言輕,但也不能置之不理。”
“對,咱們決不能讓文將軍在後世從此都與長寧公主這個放蕩婦人的名字掛在一起。”
“諸位,我們雖然人微言輕,但是我們團結起來,一起在皇宮外請願,
請求陛下下旨,撤回從前文將軍與長寧公主的賜婚聖旨,還給文將軍一個清名!”
“那麼長寧公主再是想要放蕩,納再多的男子入公主府,也礙不著文將軍,文將軍還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
“對!”
“兄臺深明大義!”
……
“這位兄臺說得對極!”
“不知有哪位兄臺願意主持這次的活動,組織大家一同到皇宮請願。”
隱藏在學子之中的黑衫男子捂住嘴,不停換著地方,變換著嗓音喊道。
簡天磊覺得這群人讀書把腦子都讀壞了,不會區分真假,“僅憑一人之言,諸位便如此氣憤,甚至要到皇宮外請願。”
“諸位知道長寧公主是個怎樣的人?可有幾人見過長寧公主說過這些話?”
“不曾。”
“不知,未曾。”
“說來慚愧,我等都是道聽途說來的。”
有些臉皮薄的學子承認後,紅著臉垂下頭,不好意思看向簡天磊。
“連事實都不瞭解清楚,就急哄哄地要跑到皇宮外請願,也不怕陛下給你們治一個大不敬的罪名,通通下大獄。”
“到時諸位別提考取功名,衣錦還鄉,怕是再見親人一面都難。”
青衫男子站出來,指著簡天磊的鼻子道:“胡言亂語!陛下向來禮遇科考的學子,又怎會因為這些小事兒責罰我們!”
“小事兒?非議皇家公主,不分青紅皂白就到皇宮替一件無咎之有的事情請願,這些是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兒?”
“上一個衝撞皇家人的人已經被髮配邊疆,諸位是想要步他的後塵?”
拿出前程來說事兒,大堂中已無敢出聲辯駁簡天磊的人,最先與簡天磊搭話,述說長寧公主罪行的那位白衫學子反而是大堂學子中最快反水的人。
“這位兄臺告誡得對!小生今日吃了些酒,不甚清醒,冒犯了長寧公主,實在不該偏聽偏信。”
黑衫男子見輿論就要利於長寧公主,他不再掩飾,站出來,“這位兄臺好生沒膽量,空穴不來風,長寧公主若沒此心此意,又怎會從皇宮傳到民間?”
“她分明是不安好心,好男色,卻要利用文將軍的夫人一角,她對文將軍痴情是假,想要利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