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屋子的斜後方,不遠,門前有兩棵樹的就是,有事可以到那裡找我。”
“好,謝謝你。”
徐子衿放好最後一樣東西,回過頭,從口袋裡拿出準備好的錢跟糧票。
“徐同志,這是這個月的錢,剩下這些錢當是我買你廚房裡的東西用。”
“這些我收下了,另外的就不用了,廚房裡的東西你隨便用。”
丁松清從她的手中象徵性地拿過三塊錢,觸及她柔軟的手心,像有螞蟻在他心中咬一般癢癢。
“哎,丁同志,你收少了。”
徐子衿追著丁松清,等來到他附近時,腳下一滑,往丁松清的後背摔去。
徐子衿整個人都往丁松清身上倒去,她的身子緊緊貼合丁松清的後背,丁松清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玉桃跳動著貼上他的肌膚時有多麼軟綿彈滑。
丁松清扶著徐子衿到一旁坐下,許是回味著剛剛身體相貼的妙曼感覺,他的耳尖紅透,喉結也悄然凸起。
“沒事吧?徐同志。”
徐子衿動了動左腳,痛感一下傳上來,“好像扭到腳了。”
徐子衿拉高褲腳,只見腳踝紅腫,手指放上去戳了一下,“嘶~”
丁松清看到徐子衿受傷紅腫的腳踝,“徐同志,你先坐著,我去拿藥酒。”
丁松清快速地拿了藥酒回來,擰開瓶蓋,看著在一片白嫩肌膚下襯得更觸目驚心的紅腫。
他語氣
“徐同志,我來幫你揉開?”
嘴上說著詢問的話語,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影響,已經將藥酒倒在手心,摩擦加熱起來。
徐子衿紅著臉,拉著褲腳不讓它往下掉,“好呀,謝謝徐同志。”
丁松清得到徐子衿的允許,將徐子衿小巧的腳放在手心中抓住,用另一隻手用力地替徐子衿揉開藥酒。
“子衿,我扶你到炕上坐著,腳受了傷就好好休息一會,我幫你做了晚飯再回。”
“誒,謝謝徐同志。”
“我們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都認識這麼久了,叫徐同志未免太過生分,不如換個稱呼?”
徐子衿被這人的厚臉皮打敗了,他們才認識了總共不到一天的時間,被他說的好像認識了一段時間一樣。
思及她來前進大隊的目的,她順從地喊了一聲:“徐大哥。”
“子衿,你先躺會兒,我給你拿水過來。”
丁松清聽到自己想要的稱呼,美得腳下生風,替徐子衿倒水送到嘴邊不止,還主動地替徐子衿打掃起東廂房。
跟徐子衿待在東廂房沒多久,就到做晚飯的時間,丁松清依依不捨地從徐子衿房間退了出來。
來到廚房,他從米缸裡舀米打算做白米飯,又將屋簷下掛著的臘肉拿下來,切了一半下來。
丁松清看著他準備的東西,只覺得委屈了東廂房的那位嬌客。
蒸上米飯後,他出了家門,害怕有人找他,進去驚擾到休息的徐子衿,他將家門鎖住來到老宅。
“媽,家裡的地窖還有大白菜沒有?”
這大冬天的,他經常不著家,藉著將大隊統一採集的藥材送到市裡的收購站的名頭,在外發展他的生意,也沒往家裡的地窖囤蔬菜。
“老么,怎麼來了?囤著有呢,這都飯點了,乾脆在老宅裡吃了吧?省得回家費事兒了。”
丁松清直接拒絕,“不了,媽,我回新房那邊開火。”
“老婆子,別留啦,人家心不在這呢。”
手上搗鼓著木頭的丁肅瞥了一眼丁松清,怪聲怪氣地說著。
“啥意思啊,老丁,說清楚些。”
江桂花聽得稀裡糊塗,放下手上要洗的衣服,擦乾水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