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當年在徐科長剛沒幾天,就偷偷跟當時還沒有離婚的喬青鋒滾在一起,還留下了證據。”
“你這小同志,這麼年輕怎麼能知道上一輩的事情!”
大嬸聽著就已然信了大半,當年喬青鋒離婚確是在徐舟沒了幾天,是喬老太出的頭,而何竹茹跟喬青鋒結婚也是在那幾天,經不起推敲。
徐子衿故作神秘地小聲地在大嬸耳邊說:“嬸子,你有所不知,我是喬青鋒前頭那個媳婦的遠房表親,按輩分,我喊她一聲表姑。”
喬青鋒前頭那個媳婦札素梅,她家的親戚中只有她一家在春省,旁的親戚都不在春省。
現在可是70年代初期,通訊極其不方便,沒什麼大事都不會聯絡遠方的親戚,別說不遠千里探親了。
不然在原劇情中也不會在札家全家被喬青鋒謀害多年後,直到親戚有個小一輩要插隊到春省,札家居住的村子的隔壁村,才知曉札家人的死訊。
收拾札家人的遺物,發現他們的死有端倪,摸到喬青鋒身上,拿到他貪汙以及證明他們夫妻作風問題的證據,實名到鋼鐵廠舉報喬青鋒夫妻。
“表姑被這個敗類拋棄,被迫離婚以後,回到孃家,本也過得好好的,喬青鋒每年都會打一筆錢給我表姑婆做生活費。”
“表姑今年跟我們村裡一個男上看對眼,打算成親,被喬青鋒使了手段給攪黃,還投毒害得我表姑全家,剛走沒多久。”
“我表姑他們一家可憐喲!攤上這麼個不是東西的混賬!一家人就這麼沒了!”
徐子衿用衣袖擦了擦逼出來的眼淚,裝作十分氣憤地繼續說下去。
激動時還抓住大嬸的手,仇恨地看向喬家,讓這個大嬸信了個九成九。
反手抓住徐子衿,讓她講些詳細的內容,她好跟她愛人一起謀劃將喬青鋒拉下馬,讓她男人上位。
“真是沒想到喬科長一臉正派,私底下竟會是這樣的人,小同志,你表姑婆可真苦啊!”
“喬科長沒離婚之前,我也跟你表姑當過一段時間的鄰居,你表姑當時可賢惠呢,沒想到喬青鋒這個禽獸,居然殺了她!”
大嬸心裡正美著能抓住喬青鋒的把柄,臉上還能硬擠出兩滴淚,唏噓地替札素梅抱不平。
“收拾了姑姑的遺物,發現之所以喬青鋒每年會給我姑姑生活費是因為他跟何竹茹來往的曖昧露骨的信件被我姑姑截獲了,為了不暴露出去不得已而為之。”
“我實在氣不過,這個偽君子害死我姑姑以後,還能過著無憂的生活,找到他的證據後就來舉報他。”
“大嬸,你可要幫我好好在廠裡宣傳一下他的罪行。”
大嬸聽完後,義憤填膺地吐槽,“這老喬這真不是個男人,居然謀害前岳家。”
“大嬸,我該走了,大隊給開的介紹信只到今天,要趕著回村。”
算算時間,距離札家一家喪生的訊息也應該由他們村裡的人進城報信給喬書雪。
到時候,喬書雪接到的喪報會給這封舉報信更添說服力。
徐子衿搞了一波大的以後,回到荒廢的院子,換回女裝,在供銷社隨意買了一些糕點就回到黃姨的家中,將糕點送給李文以後,靜待家屬院的好戲開場。
大嬸聽完以後,不負徐子衿所望,將這個訊息迅速在鋼鐵廠傳播起來。
她的丈夫聽到,一下抓住重點,有人寫了舉報信舉報喬青鋒夫妻,並且信中所言的證據皆可細查。
劉海龍帶著他信任的下屬,來到信報箱,用鑰匙開啟它。
拿出舉報信細看起來,拿到廠長辦公室,交給李廠長,他看完怒拍辦公桌。
“把喬青鋒夫妻跟他大女兒一起叫過來。”
不等劉海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