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必先替自己辯解,“不要這樣揣測我,我沒有給你下藥,我再卑鄙也不會對你下藥。”
對於宴會上是誰給蘇子衿下的藥,寧必先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但不是他下的藥,他只是將中藥的蘇子衿從那間屋子帶出來。
“是與不是都不重要,讓一讓,我們之間除了那天,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蘇子衿轉身想要離開,不再與寧必先廢話。
寧必先頹廢地站在一旁,沒有跟上去,他帶著身邊的保鏢回到寧家的莊園中,將蘇子衿的戶口本珍惜地鎖在他的房間中。
寧必先解下領帶,扯松領口以後,來到莊園的酒窖中,拿了幾瓶酒,回到房間情緒低落地喝了起來。
抽空回到莊園的寧平威,看見頹廢的兒子在酗酒,覺得他被自己養廢了。
為了一個女人墮落至此,她不喜歡,就委屈的回到家中酗酒,他就不會把她請過來,“好好”培養感情?
在寧平威的一頓輸出下,寧必先覺醒了心中的惡魔,喃喃道:“父親,你說的對,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不錯。”
寧必先放下手中的酒杯,將自己的保鏢喚了過來,讓他們去把蘇子衿請來到寧家的莊園。
第二天一早,激動地一晚上睡不著的寧必先頂著兩隻眼下泛著青的眼睛,坐在客廳中間,等著蘇子衿的到來。
蘇子衿被兩個保鏢請到寧家以後,憤怒地看向坐在沙發中間的寧必先。
“你要幹什麼?”
寧必先換了一個姿勢繼續坐著,“請你過來,培養感情而已。”
“你不要太過分!”
蘇子衿臉上滿是倔強,不屈服,心裡卻在狂笑,等著吧!
她這次要他體會一下上輩子她任務沒完成的痛苦,令他由抗拒孩子變為主動纏著要。
寧必先銳利的眼神直射蘇子衿臉上,並不覺得他的做法有錯。
“過分又能怎麼辦?不將你請過來能有培養感情的機會麼?”
畢竟徐子衿如此抗拒他,他們有種那種關係也不肯再見他一面。
按照正常的節奏的來追人,他怕是這輩子都不一定能抱得美人歸。
這時候,寧必先來到蘇子衿的身後,用雙手虛攬住蘇子衿的腰,想要把她帶上臥室休息。
不妨被有防備的蘇子衿躲過去,拉遠了她與寧必先的距離。
寧必先見狀用舌尖頂住上顎,不再客氣,直接將蘇子衿攔腰抱起,一步一步地走上樓梯。
更是壞心眼的顛了幾下懷裡的蘇子衿,害得蘇子衿害怕之下用力地扯住他胸膛前的襯衣,往他的懷抱裡縮了縮。
這讓寧必先的鬱氣消散了一些,勾起了嘴角。
已經想象到蘇子衿被他打動以後,他們在一起幸福的生活。
蘇子衿被寧必先帶到他的臥室困了起來,不讓她與外界接觸。
剛開始她甚至不被允許離開寧必先的臥室一步,直到寧必先覺得她聽話才將她的活動範圍放大到客廳,卻還是連大門都不能靠近一步。
呵,狗男人,才在她身上受了一次挫折就不裝正常人,將她關小黑屋?
蘇子衿對寧必先的態度一直都是無視,不管寧必先想要對她幹什麼,她都是推拒,抵抗不住他的武力才會任由寧必先動作。
這讓寧必先很是挫敗,可是看見蘇子衿安靜地待在他身邊,他又振作起來。
他的手段卑劣,能讓蘇子衿待在身邊已是幸事,又怎麼能奢求她的心?
蘇子衿這次破天荒地對著忙完工作回來的寧必先笑臉以對,不僅在門口接他進來,還在餐桌上主動夾菜給他。
不僅讓寧必先飄飄然,覺得他的做法對了,只要他們有了能相處的空間,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