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衿抱住手臂,不耐煩的嘲諷一笑,“呵,我們的婚事是怎麼來的?你心裡沒有數嗎?”
蘇子衿嗤笑,“誰跟你定下的婚約你找誰去履行去。”
寧必先懇求蘇子衿不要這樣刺激他說話不要那麼的傷人。
“子衿,不要這樣,我們不能像正常的未婚夫妻一樣的相處嗎?”
正常的未婚夫妻?寧必先心裡真是一點數都沒有,他用金錢換取的婚約,他們能算得上是正常的未婚夫妻嗎?
“你略過我意見,直接跟我父親定婚約,如此獨斷,怎能讓我歡歡喜喜地跟你如同普通的未婚夫妻相處?”
“況且,我並不認為我跟你是未婚夫妻的關係。”
蘇子衿的話就如同一根刺一般狠狠地扎進寧必先心裡,被刺的遍體鱗傷。
“在這一方面上,我確實是對不起你,我承認我有些卑劣,可如果我不想讓你做,我們之間,光靠我自己的努力,我能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即使只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也能給他十足的安全感,能證明他跟寧必先有著一層特殊的關係。
“如果你不喜歡我注資給你父親的公司,我可以馬上撤資,只要你肯理一理我。”
寧必先卑微地請求蘇子衿。
“好啊,那你馬上去撤資。”
寧必先聽到後欣喜若狂,激動地摟住蘇子衿的纖細的腰肢,立刻去辦這件事。
因為這一件事,蘇子衿罕見的對寧必先有了好臉色,他們也能如同正常人一樣相處起來,而不是之前不同面對仇人一般的冷臉。
他們就跟普通的情侶一樣生活了三個月,寧必先也不再非要困住蘇子衿在別墅裡孤零零一個人。
只要蘇子衿每天準時回到他與她的別墅,寧必先都不會追過去,並且給了蘇子衿他的主卡,讓她玩得開心。
不過寧必先太過纏人,總是想要她抽個時間到公司給他送個午飯,或者在辦公室陪他辦公。
蘇子衿送了幾次就不樂意去了,他的一群秘書把她當珍稀動物一樣看待,幹活的時候偷偷看她一眼。
要不就是在她面前戰戰兢兢,把她襯得像個十惡不赦的女魔頭。
寧必先也說到做到,當即從蘇家的公司撤資,弄得整個蘇家人仰馬翻。
蘇廣更是在背後罵了無數遍蘇子衿這個不孝女,蘇媽在一開始對蘇子衿的愧疚也漸漸淡去。
特別是在蘇憶柳的伏小做低下,原諒了這個拐帶了她親生孩子的人的女兒。
覺得壞事都是蘇憶柳的媽做的,蘇憶柳當年只是個無辜的嬰兒,大人的事情不應該牽扯到下一代。
她的親生女兒如今搭上了首富的獨子,以後的前程已是無憂,就是養女不尷不尬的身份,在上流社會難做人。
她只是憐惜一下蘇憶柳,等到蘇子衿願意回蘇家,她肯定會痛改前非,對蘇子衿比對蘇憶柳好一百倍。
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以後的蘇媽,恢復了以往對蘇憶柳的態度噓寒問暖了一段時間。
在蘇憶柳收買地痞去拐走資助蘇子衿的秦老師的兩個孫輩的事情敗露以後。
蘇媽不可置信,被氣暈了過去,原來有些人骨子裡的劣根性是會遺傳的,蘇憶柳的親媽當保姆時,換了她的女兒。
到了蘇憶柳,即使她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還是隨了她的親媽,不把人當人看,居然使喚人拐賣兒童。
這下,蘇媽沒辦法給自己洗腦,蘇憶柳由她親自教育,跟她的人販子媽肯定不一樣。
不管蘇憶柳怎麼樣在蘇媽面前痛哭,悔悟自己的行為,蘇媽都不為所動,徹底與這個疼愛的養女斷了關係。
蘇廣更是直接跟蘇憶柳撇清關係,要將蘇憶柳的戶口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