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她們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們害怕我說出去。”
牧季青因傷勢而痛苦的臉上滿是後悔,早知道這兩娘們這麼狠毒,他寧願安分地接受現實。
即使被捕,他也可以扯謊,能讓他減輕罪責,不用在這麼被人拿剪刀捅。
“你胡咧咧啥呢?”
李高霏心急,不能再讓牧季青繼續說下去,她回去以後用著手上僅有的東西,配置了一種可以讓人發狂的藥粉,藏在指甲蓋裡面。
只需要讓牧季青嘴巴沾上一點點,就可以讓他發狂,不會有人相信他的話。
李高霏偽裝成氣急的樣子往牧季青身上撲上去,想要藉著打鬧的機會,給牧季青喂藥。
傷到無力躲避的牧季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高霏撲過來,李高霏專門往牧季青身上撓,再將藏著藥粉的那個指甲不小心伸入牧季青的嘴巴。
因為藥粉無色無味,牧季青並未嚐到味道,而是覺得李高霏噁心,全無新時代女性的樣子,一舉一動像極了這裡的村婦打架的模樣。
這時候,丁肅跟丁松清分別帶著公社領導跟公安過來,看見衛生所門口上演的一場鬧劇,丁肅的腦門十分疼。
“住手!大晚上不睡覺來衛生所門口乾什麼?”
丁松清來到徐子衿身邊,“怎麼了?”
“有兩個人半夜過來把大家都迷暈,想要殺了牧季青,牧季青向馮會計舉報,那兩個人是秦傾辭跟李高霏。”
徐子衿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丁肅那群人聽清,“這不,馮會計剛把她們找過來對質,沒多久就打起來了。”
徐子衿覺得奇怪,李高霏除了在劉國安的事情上衝動,平時可沒這麼暴躁,就連牧季青威脅她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的激動。
丁松清聽到後,提醒她,“你日後離她們兩個遠一些,都挺不正常的。”
就在徐子衿二人談論之時,牧季青雙眼赤紅,用著嘶啞的聲音:“李高霏,你這個賤人,敢打我?我要你為你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
放完狠話,牧季青用嘴撕咬著肩膀附近的藤蔓,雙手即使被交叉捆住也要嘗試解開,雙腳還有功夫向他旁邊的李高霏踢去。
只是他受了傷又餓了好幾個小時,身上的力氣有限,沒等踢到李高霏身上,就被李高霏躲了過去,並且用腳踩住牧季青蠢蠢欲動的雙腳。
牧季青掙扎的動作將兩人的目光吸引過去,“怎麼突然開始罵街了?”
只聽見牧季青在罵完李高霏以後,又從秦傾辭開始,罵到丁肅,就連剛來到前進大隊的向陽公社領導跟公安同志也不能避免,被牧季青罵了個狗血淋頭。
罵完他還不過癮,見李高霏激動到顫抖著手指指著他,他看準時機,用嘴巴使勁咬住李高霏的手腕處不肯松。
“啊!”李高霏吃痛喊出聲,“大隊長,牧知青他發狂了!”
“救救我,我的手!”
丁肅上前將李高霏救了下來,看著將李高霏的手咬下一塊肉,含在嘴裡不肯吐,反而是像得了勝仗的將軍一般,閃爍著泛紅的眼睛。
咧開嘴笑了起來,他嘴中的那塊肉掉下泥土地,李高霏的血也隨著他的嘴唇流到下巴,再一滴一滴地滴下泥土地裡。
看得靠近牧季青的丁肅嘴裡泛著噁心,無端讓人感到畏懼。
丁肅緩了神情,對康醫生囑咐:“康醫生,你先替李知青治一下傷。”
李高霏聽話的走到康醫生身邊,伸出受傷的那隻手,露出來的手腕處少了一大塊肉,鮮血不停流著。
觸及牧季青咧起的嘴角的血跡,在場的人只覺得冷風吹過他們的後背,讓人不寒而慄。
“書記,還有公安同志,您幾位看看這情形,等這女同志的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