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驚訝地抓住老婆子的肩膀,“什麼夢境?是不是咱們大隊所有人都得罪了那三個知青,咱們大隊的人的下場都悽慘?”
老頭激動地問,一定是上天不忍心他們落得那麼悲催的下場,提前示警呢!
“巧了這不是,我也做了個一模一樣的夢。”
“這個夢會不會是未來預警,也不對勁呀,那個什麼男主,都被抓了,跟夢中風光無限的首富不一樣。”
老婆子有些疑惑,在夢中,前幾個月被抓走的牧知青未來會是聞名全國的首富,可如今卻被抓進局子了,夢中的首富可沒有進局子的經歷。
“你管他呢,這個夢太真實了,而且咱們兩個都做的一樣的夢,足已證明它的不一般。”
老頭不以為意,覺得牧季青是自食惡果,怪不得旁人。
老頭呸了一聲,“要我說,他被抓了可能是老天爺看不得他那猖狂樣兒,當上幹部還公報私仇。
阻止咱們前進大隊的發展,別人大魚大肉的時候,咱們大隊的人還在吃咽糠菜呢!”
老婆子點頭贊同,提醒她的老伴一句,
“我們最好離剩下那兩個女知青遠遠的,多玄乎啊!”
他們大隊所有人不是跟這個知青對上,就是跟那個知青對上,就連剛滿月的小娃娃都能得罪那三個知青,太邪乎了!
老人家睡得早,也被夢境驚醒得早,與老人家相隔一條河的丁松清家裡確實才把過來幫忙的親爹媽跟同族的叔嬸送走。
忙碌了一天的徐子衿跟丁松清終於有了兩個人獨處的時間,丁松清先到廚房燒好水,將水倒在早已拜託木匠打好的浴桶中,招呼徐子衿先洗澡。
他則趁這個機會緊張檢視剛剛他好兄弟塞給他的一本簡易的小人圖。
想到好兄弟調笑他沒看過小人圖洞房都不能讓新娘子滿意的話,他面不改色地看完這本小人圖。
看完小人圖以後,他深覺這本小人圖是個好玩意兒,將它鎖進櫃子裡,留著下次他跟徐子衿一起學習。
徐子衿洗完澡出來以後,拿著毛巾絞頭髮,丁松清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毛巾,替她將頭髮擦乾,才去洗澡。
因為對接下來的事情很有期待,丁松清將自己的全身像是搓衣服一樣仔細搓洗乾淨。
洗完澡的丁松清弄乾頭髮以後,迫不及待地拉著徐子衿來到床上,將她的扣子解開,虔誠地吻了上去。
徐子衿想到任務,也不扭捏,主動回應他,甚至在丁松清打算結束的時候,纏著他多來了幾回。
同一時刻,緊緊相鄰的兩棟房子,有人正在洞房花燭,盡情釋放被壓抑的天性直至天亮,有人卻因為一個夢境痛苦到一夜未能入睡。
丁家老宅裡,丁茵痛苦地從夢中醒來,頭髮已經被汗水打溼,她緊緊揪住被子,她的猜測果然沒錯。
現在這個牧季青果然不是給予她幫助的那個牧季青,而是一個藉助牧季青身體苟且偷生的惡鬼。
丁茵想到夢中的她不僅認不出兩個牧季青的區別,還歡天喜地地跟依附在牧季青軀殼的惡鬼結婚,傾盡所有地幫助他。
他當上國家幹部,需要增添政績,她二話不說就將當時頗具規模的廠子搬到他所在的城市,為此損失了不少利益。
他當幹部當得不順利,想要下海經商,她也拿出她可以動用的資金助他,當他第一門生意經營不善破產,想要接管她的產業,她也帶著歡喜雙手奉上,哪怕他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她還是願意相信他。
不想她以為的嫁給了她夢寐以求的男人,居然是間接殺了她白月光的男人。
如果沒有這個惡鬼,牧季青又怎會被一個小小的感冒奪去生命,輪到惡鬼接收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