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衿在院中待了兩天,院門再次被開啟,不出意外就是褚鴻雲,他一身疲憊,入到院中,沒有看見賀子衿,腳步一挪往正房走去。
正房外盼星與桂月正在守著,她們二個看見褚鴻雲想要走進去,互相看了看對方,終究還是不敢攔下。
賀子衿習慣午間小憩一會兒,褚鴻雲走近時看見了她姣好的睡容,坐在床邊盯著賀子衿瞧了許久。
勾起賀子衿散落在肩頭的髮絲,像個變態一樣放在鼻邊輕嗅,沉浸在其中。
賀子衿被褚鴻雲的動作弄得醒了過來,睜開眼看見褚鴻雲坐在床邊,手上還勾著她的髮絲。
賀子衿把錦被往上拉了拉,想要坐起來,忽略了男人緊抓著不放的髮絲,剛坐起來就感受到頭皮傳過來的痛感。
賀子衿吃痛撥出聲,看見褚鴻雲手上抓著被他揪掉的幾根頭髮捨不得放開,賀子衿心裡的氣更大了,她寶貴的頭髮就這樣被揪掉了好幾條,等來日她也要揪掉狗男人的。
“哼,見了朕就那麼害怕?”
褚鴻雲聽見賀子衿的呼聲,左手仍舊抓著那幾根髮絲不放,右手迅速放到賀子衿頭上輕輕揉著。
賀子衿僵硬地任由褚鴻雲胡亂揉著她的頭,控制住想要揮走褚鴻雲作亂的手,這是想要把她的頭髮弄成雞窩頭吧?
“妾只是見房中突現一男子,下意識的反應。”
任誰一覺醒來碰見一個大男人坐在自己床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都會害怕的吧!
“呵。”
褚鴻雲輕呵了一聲,說出他這次過來的目的。
“近日昌樂侯府可是熱鬧非凡,昌樂侯重傷倒在侯府附近的巷子中,被府上二姑娘撿了回來。”
褚鴻雲看見他說起昌樂侯府的事情,就顧不上對他的抗拒的賀子衿,一改先前看都不敢看他的樣子,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神態就來氣。
他與她親近些就怕得想要吃了她一般,如今一聽見昌樂侯重傷就忘記了害怕他這一回事兒。
“治好了身上的傷卻被發現被人下了毒,如今躺在床上不能動,也跟著那婢女牽扯不清。”
“什麼?不可能!”
賀子衿眼中透露出震驚,逼著自己流下幾滴淚水,“那婢女怎會與侯爺扯上關係?”
“他竟然欺騙我?”
褚鴻雲身體向前傾,居高臨下地望著賀子衿,掐上了賀子衿的下巴,“多麼無用的一個人,出一趟侯府就能把自己折騰成這般慘狀,顏額這個廢物有什麼值得你抓住不放的?”
“僅僅是因為他身上有著丈夫的虛名?”
“朕也可以給你,只要你肯點頭。”
褚鴻雲越說越覺得恨,只恨自己晚了一步,叫那廢物將賀子衿娶入門,也恨這姑娘被教導得太過死板,夫君新婚夜給她難堪都不肯離開。
“當朕的皇后還比不過昌樂侯夫人?”
褚鴻雲手越發用力,收緊了掐著賀子衿下巴的手。
“陛下,放開。”
賀子衿拍打著褚鴻雲放在她下巴上的手,這個狗男人是一點都沒收斂,她的下巴好痛。
褚鴻雲見賀子衿臉上浮現出痛苦,把手放開,只是身子愈發靠近賀子衿。
“陛下的皇后自是比小小的侯夫人更為尊崇。”
“陛下不若放了妾出去?妾回了昌樂侯府,好與昌樂侯談一談和離的事宜。”
她得回去瞧一瞧這昌樂侯府的熱鬧,順便把昌樂侯府這攤渾水攪得更渾濁些。
原劇情中,顏額同樣是在成婚不久,就被人盯上,出了意外,中了毒癱瘓在床,甚至不能生,直到呂茹雲把與她有曖昧的神醫請回來,才治好男主的病。
這期間,昌樂侯老夫人沒有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