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嬈瞪著眼睛,不服氣,“先生,您不可以因為夫人的氣言辭退我,我的媽媽還等著這筆工資救命呢!”
陸雲霆換了一個姿勢,淡淡說,“辭退你是我的意思,不是夫人,我不需要一個連自己本職工作都不清楚的員工。”
“你應聘的是照顧自秋的保姆,並非廚師或者清潔工,顯然這幾日你把你自己的本職工作忘得一乾二淨。”
屈嬈一愣,居然不是王子衿死纏爛打求來的?
“先生,求您可憐可憐我,不要讓我失去這份工作。”
屈嬈垂下頭,露出潔白的後頸,露出半個酥胸,而沙發上的男人一絲餘光都未曾給到她的身上,把保安叫過來請屈嬈出去。
屈嬈不甘心地被保安架出陸家,抱著同一層的保姆幫她收拾好的行李站在陸家大門外,死死盯著緊閉的門。
王子衿回到王家已經有一段時間,看著有段時間沒見到的兒子怪想念的,帶著陸自秋出去外面玩了一下午,才回到王家跟王光濟吃晚飯。
吃完飯,陸自秋磨磨蹭蹭地來到王子衿面前,請求留在王家,“媽媽,我想要跟你在一起,不回爸爸那兒好不好?”
陸自秋害怕王子衿會像小花的媽媽一樣,跟爸爸離婚以後,說好的每個禮拜都接小花過去住都不算數。
“可以。”
王子衿帶著陸自秋到她隔壁的房間,這個房間是王光濟在陸自秋一出生就替他準備好的。
陸自秋在王家住了一個星期,上下學都是由王子衿跟王光濟兩個人一起送的,在王家別墅外蹲不到王子衿的陸雲霆改為在兒子的幼兒園外等王子衿。
終於讓他碰上王光濟沒空陪著王子衿過來接陸自秋的時候,趁著陸自秋還沒有出來,陸雲霆敲響了王子衿的車窗。
“關於財產分割的事情,咱們好好聊一聊?”
陸雲霆不再開口就懇求不離婚,王子衿放鬆了精神,“可以,你上來。”
王子衿這次過來接陸自秋是自己開車,車裡沒有別人,陸雲霆不客氣地上了副駕駛。
“經過這段時間的考慮,我認為我們之間只是存在些許誤會,這個誤會並不值得我們離婚。”
陸雲霆說起這個就來氣,他養的好兒子連個話都能讓人曲解。
“自秋說話容易令人誤解,在你回王家這段時間,我一直都跟異性保持距離,不是他口中那麼不堪。”
“那個保姆我已經辭掉了。”
陸雲霆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居然出現了厭惡。
王子衿好整以暇,看好戲一樣地看向陸雲霆,夢中的男主人公不再像夢中那般呵護著小保姆,更是狠心把小保姆辭退了。
王子衿心情很是暢快,沒有了她這個感情粘合劑摻和,他們就連一絲火花都擦不出。
但是即使陸雲霆厭惡屈嬈,王子衿也沒有改變離婚的主意,“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僅憑你一張嘴就能證明?”
陸雲霆想要開口,但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還是沉默以對,他要是為了證明他的清白,就把別墅裡的針孔攝像頭暴露出去,王子衿怕是恨不得直接開車到民政局。
別墅裡明面上有幾個攝像頭,可他與陸自秋所在的地方並沒有,只有他借裝修的機會留下的針孔攝像頭。
“我們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陸雲霆問著在閉眼休息的王子衿,再爭取一下。
“沒有了,陸雲霆,你現在低聲挽留我的樣子跟以往大相徑庭,不像在商界廝殺的陸先生,反而像是我腳邊的一條狗。”
陸雲霆不怒反笑,一隻手摸上王子衿的腿,激起王子衿心中的漣漪,另一隻手穿過王子衿的秀髮,放在左邊的肩膀上,將王子衿的身子帶著靠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