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說話可謂是一點都不帶客氣的,其實他只所以這樣,也是因為看的出來,聾老太太就是屬於那種倚老賣老的人,這種人他可是見多了,真就是不能給她好臉色,不然她會立馬讓你知道什麼叫蹬鼻子上臉。
還有賈張氏,其他剛才他就忍出這個老太婆,是上次欺負劉雲家人,被抓回來那對娘倆之一。
所以,他才上來就先讓人把賈張氏按在地上。
對聾老太太也一點面子都不給,這也算是替領導分憂,反正老朱又不住這個院子,任你在院裡再受人尊敬,也跟我沒啥關係。
“你...”
聾老太太被氣的瞪著眼睛,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這南鑼鼓巷,不管是誰家辦酒席,我這個老太太去吃飯,都沒人會跟我要禮金...”
“呵呵呵!”
老朱再次用笑聲打斷了聾老太太的話:‘這麼說你對自己天天去別人家蹭吃蹭喝還挺驕傲是吧?真是為老不尊,不知道什麼叫丟人。’
陰陽了幾句之後,老朱也沒再跟聾老太太廢話:“好了,你這個老太太怎麼樣我都管不著,但你們在我們劉科長酒席上搗亂,還浪費了這麼一桌酒席,這事得好好跟你們算算。
這樣吧,這一桌酒席,我算你們二十塊錢,陪了錢這事就這麼算了!”
“二十,這一桌酒席哪有這麼貴!”
被按在地上的賈張氏聽到要自己賠償二十塊錢,立馬激動的大叫起來。
“貴不貴的,你說了不算,是賠錢,還是讓我按照尋釁滋事的罪名給你抓起來,你自己選。”老朱也不跟她廢話,非常直接了當的威脅。
“我...”
賈張氏臉色一下子白了,她想起了上次被抓緊保衛科關起來的那三天,那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
“行,我賠錢,我賠錢,別抓我!”
賈張氏驚恐的大叫,等幾個保衛科戰士把她放開之後,老老實實的從自己身上摸出了二十塊錢。
不過,她實在是感覺肉痛,這可是她存起來的養老錢。
“老太太,您身上有錢嗎?咱們一人十塊...”賈張氏轉頭問起了聾老太太。
畢竟這事可是聾老太太起的頭,讓她去幹的。
現在要賠錢,當然也要賠一半。
賈張氏想的倒是挺好,但是聾老太太聽了之後,頓時雙眼茫然的問道:“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說著話,聾老太太回到易中海家門口又坐下了。
“這個摳門的死老太婆!”
賈張氏在心裡暗罵,可她也只能肉痛的把錢交給已經不耐煩的老朱。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她剛才倒了幾乎大半盆的菜。還都是好菜,這些菜也算是安慰了。
賈張氏費勁的想要端著盆回屋。
“等等,這菜你不能帶走。”老朱又開口說。
“憑什麼,我給錢了。”賈張氏瞪著眼,有些氣急敗壞的說。
“我知道你給錢了,但那是賠償的錢,沒說菜要給你。”
老朱不鹹不淡的回道。
接著,停頓了片刻,他看向了一直旁觀的許母等人:“這菜你們要不要?”
許母等人沒說話,其實賈張氏倒走的菜,都不能算是剩菜,因為基本端上來就沒人動過,而且裡面還有那麼多肉,不少人心裡還是挺想要的。
只不過,這麼多人看著,他們沒好意思開口。
老朱也沒繼續問,只是對幾個保衛科戰士說:“看看誰家養狗了,端去餵狗。”
其他人聽見這麼好的菜,竟然要端去餵狗,只感覺可惜。
但是賈張氏和坐在不遠處的聾老太太,鼻子差點沒給氣歪。
他們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