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該是你我來煩惱的問題,馬院史未得首肯就來請醫,本就是越俎代庖。”柳如思溫聲點出關鍵。
眾醫頓時也應和道:“對啊!要請醫應當是病人自發託人來請,若允了賊子自作主張的牽線,還得提防那賊子過河拆橋!”
朱恆真也警醒了些,只是還有遲疑道:“若貴人不請呢…”
“那就是他想淋雨嘛!你還能強行給人打傘不成?”李春甫又開口一針見血。
老者還是猶豫…
“萬一貴人未聽過老夫醫名…不知有針灸療法,想不到要請…”
“朱老師,您已是大夏最富有盛名的神醫,若未聽過您的醫名,那必然是從未尋找過治癒失眠之法,同樣,是無心避雨。”
柳如思溫聲勸著,就往偏殿引路:“失眠也不是什麼急症,朱老師何不好好考慮兩日,醫者大會結束,再做決定?”
聞言,朱恆真終於點了頭,順著去往偏殿,他還做不出取捨,但確實可以不用急於一時。
眾醫都往偏殿走,朱恆真轉頭對年輕女醫說:“那就叫那賊子先回去,過兩日再來。”
柳如思點頭,正要拜託端王府的管事…
李春甫突然哼笑道:“我看不必傳話!就讓他在禮門等著吧,看他能等到什麼時候!”
這是明晃晃的刁難之意,不過非但沒有人反對,還有人讚歎:“李兄想法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