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妹子瞪大眼睛，張陽不無自豪道：“厲害吧？”
喬妹吞了口唾沫，一臉恭順道：“何止是厲害，簡直不是人！”
“誒？你咋還罵人呢？”
“我這是罵你嗎？我這是誇你！”
看著妹子直勾勾的眼神，張陽搖搖頭：“不對勁，你很不對勁，你填了啥單位？”
“我填了……”妹子意識到應該填錯了，沒好意思說，拿手比劃了一下。
“填了一拃？嘿，還挺有眼光的！”
“難道是分鐘？”
“分鐘也不行啊，那有什麼好牛逼炫耀的？還不是普普通通？當然了，對你來說，十八分鐘已經是天文數字了，畢竟他腎不好，一個月加起來也沒個十八分鐘吧？”
喬妹臉一紅：“還好吧，也沒那麼不堪，難不成是十八小時？”
“十八小時那是病得治！我說的是十八般武藝！”
喬妹一臉黑線：“呃，真的假的？你有那麼厲害？”
“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展示，不過我不做免費的表演，你可以點具體的專案。”
“你都會啥？”
“開鎖，搓澡，繩藝，按摩，攝影，試睡……”
不等張陽說完，喬妹已經汗流浹背了：“哥，你這是一條龍服務嗎？”
“這才六項，如果這是一條龍，那麼你全點的話，會有七條龍為您服務！”張陽兩眼放光，感覺來大生意了。
誰知喬妹嚇得連連擺手：“不了不了，你會搬家嗎？”
“東西多嗎？”
“不是很多，一些衣服和日用品，我想把放他那的東西先搬朋友家，費用的話二百行嗎？”
“走吧！”
車子再次返回御水灣。
在喬妹的帶領下來到錢小家租住的出租屋。
臥室裡，當喬妹在收拾衣服的時候，張陽發現床頭櫃上放著一包紙和一罐被撕去標籤的噴霧。
“這是什麼？”
喬妹看一眼道：“麻醉噴霧，他老寒腿，疼的時候噴一下。”
“他說的？”
“對啊，怎麼了？”
“沒事沒事，是不是經常晚上睡覺的時候疼？”張陽問。
“你怎麼知道？”
“我是中醫師，一看就懂了，不過這東西還是要少用，副作用挺大的，不過你們分手了，你就不用擔心副作用了。”
喬妹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不解的問：“什麼意思？我又不用，副作用還能傳到我身上？”
“對啊，典型的一個副作用就是嘴麻，回憶回憶是不是有這種情況？”
“還真是！”喬妹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肯定是這種藥物被面板吸收後滲透到血液裡面，再由血液傳遞到身體各處，最後兩個人接吻的時候就會出現藥物傳遞的現象！”
經過喬妹一番講解，直播間一些妹子們也是大徹大悟。
【原來是這樣，我男朋友也是年紀輕輕就得了老寒腿，這種噴霧他都買五瓶了，只是最近晚上我這嘴裡總是發麻，沒當回事，竟然是這個原因。】
【我男朋友也有這種噴霧，但他是頸椎疼，總是一個人默默的去衛生間噴，我說幫他，他還不讓，不過我倒沒覺得嘴麻，就是身子麻，沒感覺。】
【咳咳，說的沒錯，我也有一瓶，另外奉勸主播一句，別多管閒事啊，算我求你了，嗚嗚嗚。】
……
直播現場，張陽反問妹子：“上過大學？”
喬妹點點頭：“對啊，怎麼突然問這個？”
張陽道：“沒事沒事，女朋友沒點文化都不敢用這個。”
“為什麼？”
“因為她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