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小目瞪口呆：“你是哪個環節的錢都想掙啊。”
張陽一笑：“沒辦法，專業對口，你就說用不用吧？”
周小小道：“用，幹嘛不用，難道要捨近求遠嗎？不過費用要打報告，你先說結論吧，這些到底是不是古董？”
“一眼新，沒有比這更新的了！”
“啊？”
周小小有些意外。
如果是古董的話，那這人很可能涉嫌盜墓，可如果不是古董的話，人家還真是自圓其說了，難道真是心血來潮買把槍收藏？
“你沒看錯吧？都是新的？”
“放心吧，不會錯，嘎嘎新。”
此話一出，觀眾議論開了。
【這麼說的話也不是盜墓了？】
【估計就是專門坑騙古玩小白的團伙，騙了太多人怕被報復所以買把槍防身？】
【有這個可能，不過古玩這行當，也不能說是騙，你打眼了是你學藝不精對不對？】
【沒錯，古玩沒有真假，只有新舊，你願意買，我願意賣，沒什麼證據的話，也只能放人了。】
【……】
大家正交流著，直播間突然沒了聲音。
【哎？怎麼沒聲音了？是我手機壞了嗎？】
【我這也沒聲音了，主播調一下裝置，沒聲音了。】
【……】
直播現場。
張陽道：“我剛剛關閉了直播聲音，接下來我們恐怕要演一出好戲了。”
“什麼意思？莫非這些是真的古董？”
“問題不在新舊上，而在工藝上面。”
“工藝？”
張陽嗯了一聲：“古玩界有一種造假，叫做新器接老底，用一個老底接在一個新器上，專門騙那些只會看底的小白，這些瓷器也是接底，但卻是新器接新底，這就很匪夷所思，沒有這麼玩的，另外你有沒有發現，每個瓷器的底都很厚重！”
“你的意思是說這底有問題？”
“如果這底沒問題，那就是製作瓷器的人腦子有問題。”
“有沒有問題開啟一看不就知道了？”
“那萬一真是對方腦子有問題呢？你把人家古董砸壞了可要賠哦。”
周小小目光一收：“你是不是早就有想法了？直接說吧？”
張陽笑道：“我是這麼想的，如果不是腦子有問題，那底裡面肯定有什麼違禁的東西，比如毒品？”
嘶！
周小小深吸一口氣。
如果真是這樣，這可就是一件販毒大案了。
“你接著說！”
“知道我從哪接的他嗎？上客酒店，所以搞不好這些瓷器都是從萬寶樓裡流出來的，一個利用古董進行全國販毒的大案是不是浮出水面了？”
我擦！
是我格局小了！
周小小頓時唏噓不已。
“你還真行啊，難怪李局說你不當警察可惜了。”
張陽嘿嘿笑道：“所以李局是想用一份工資搞定我嘍？”
“啥話呀，李局那是愛才如命！”
“巧了，我也愛財如命！”
周小小道：“行了，別耍嘴皮子了，知道你嘴巴厲害，還是想想接下來怎麼做吧。”
“還能怎麼做？你得馬上動起來啊。”
“怎麼動？”
“怎麼動還得我教你？”
周小小皺了皺眉頭，這話聽著怎麼不太對勁？
“問題在於你不是一直直播嗎？”
“是，我不但直播了，在這之前還把派出所的民警引到了萬寶樓停車場，所以如果真如我所想的話，肯定早就驚動他們了，甚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