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看著鏡頭。
“爸，謝謝您啊。”
“謝我什麼？給你買電腦？你用它好好學習就行了！”
“學習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好好學習，我要打遊戲，看直播。”
因為是視訊通話。
張陽在前面聽得清清楚楚，這孩子是挺擰巴的。
不只是他。
觀眾們也是議論紛紛。
【這孩子欠揍，吊起來打三天三夜就好了。】
【樓上大哥，吊起來打三天三夜，你是打人還是鞭屍？】
【打孩子要趁早，這都上高一了，確定打得過嗎？】
【……】
旁觀者如此。
就更別說是大叔了。
整個人氣的渾身發抖。
“你個臭小子，有種再說一遍！”
“不是您說的嗎？不好好學習，就只能像陽哥一樣天天開車，他是我偶像，我要像他一樣。”
嗯？
陽哥？
說我呢？
張陽一愣。
啥情況？粉絲一枚？
直播間內。
【自己人？】
【友軍友軍，快把刀收了吧！】
【不早說，我四十米長的大刀出鞘必見血，算了，我還是自宮吧。】
【……】
誰也沒有想到，剛剛還想捶死的叛逆高中生，竟然是張陽粉絲。
但是大叔沒反應過來。
“什麼陽哥？”
張陽道：“他說的可能是我！”
“你？不可能吧，他怎麼知道我跟你說的話？”
“我猜他剛剛應該在看我的直播，我這全程直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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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我看直播呢，陽哥我最喜歡您了，我要成為像您一樣的男人。”
大叔直接傻眼了。
找個小夥子拍影片，竟然是兒子的偶像？這不成了騎驢扛麻袋，自找麻煩嗎？
“你個小兔崽子，你以為開車就不需要文化了？”大叔看向張陽，使勁眨眼道，“偶像，你有文化吧？”
張陽道：“文化是有，但是不多，主要是上學的時候沒努力。”
“咳咳……”大叔尷尬的咳了兩聲，絞盡腦汁的圓場道，“對於天賦型選手，不用努力就能做到很好，我看你天賦就很高啊。”
這時少年笑道：“爸，這話您說對了，別看陽哥是網約車司機，這其實只是一種掩飾，他還有很多兼職，開鎖，爬樓，還有他那一雙鬼手，從您面前走過，你身上的東西，就沒有他摸不走的。”
“扒手？”大叔瞪大了眼睛。
張陽也是無語了，那麼多的職業，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哪個刑說哪個？
“呃，我會的挺雜，各行各業多少都懂點，所以回到最初的問題上，學習是至關重要的！”
大叔連連點頭：“對對對，聽見了嗎？你偶像說了，學習至關重要。”
少年道：“我知道，剛才跟您開玩笑呢，不說了，我看直播去了。”
啪！
影片掛了。
大叔鬆了口氣：“這個臭小子，不像話！”
話音剛落，張陽剎停在右轉路口處。
“哎？右轉你怎麼停了？”
“我看那幾個小學生要過馬路，禮讓一下。”張陽回道。
路口處，一群小學生們見張陽停車等待，一個個一邊過馬路一邊拱手道謝。
“瞧瞧，現在的孩子多有禮貌。”
剛說完，只見一個小學生突然雙膝跪地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