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青回到府裡,進門後沒有看見管家,她心裡疑惑可想到府上沒什麼僕人,也許管家在別處忙說不定。又想到管家年紀上來了,一個人管理難免費心費力,她決定還是找人幾個人進府侍候才好。
江墨青低頭走路,心裡想著招人的事情,走到了自己的屋子也沒發覺,等抬頭看見屋裡多了人,才反應過來。
不用她問,光看背影就知道來的是她的母親。
江墨青臉色陰了幾分,本想轉身離開但想到這是自己的屋子,再怎麼躲也是在自己府上。正想開口問她來做什麼。
背對著她的江豔聽見有人進來,她轉身去看,確定了心中的想法,二話不說上前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啪”
在兩人無話的屋中,空氣中響亮的巴掌聲格外刺耳,可見力道十足。
江墨青臉上頓時顯現出鮮紅的掌印。
她只覺臉上火辣一片,方才張口問話的空檔咬到了肉,她吞嚥下口中的血腥味,抬眸望向不請自來的人。
“聽說你自賤好男風?”江豔赤裸裸的問罪態度,“我以為這是你迷惑他的方式,原來是自賤身份藏了這樣的心思。”
“那又如何?”江墨青
“無恥,不說你是不是男子,何況你是女子也該感到羞恥才是,居然誘惑一個閹人,你在想什麼?”江豔看不透她
昨天江豔看到她時,見她面對自己一副唯唯諾諾樣子,認為她對自己應該不會忤逆自己,所以才想起趁機讓徐慧敏進宮求娶,沒想到她居然拒絕了,還想了這麼一個令天下人唾棄的理由。
所以,江豔才怒氣橫生上門找她算賬。
江墨青扯開嘴角,同樣諷刺的話從口中說出:“那也是母親你教的好,如果不是有您的教導,哪裡會有我今天的樣子?”
“什麼意思?”
“母親不也是無恥嗎?同時委身兩個男子,才有了我和輕語不是嗎?這還是母親您告訴我的。”江墨青撕裂了對母親的尊重,同樣譏諷她。
江豔臉上怒氣的臉色有片刻僵硬接著是她刺耳的話響起,屋裡是她響亮的怒吼聲:“放肆,你居然敢這樣同你母親說話?”
江墨青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割開了她心上堆積的幾十年來厚厚的傷疤,血淋淋激的江豔站不穩。
江豔后退幾步坐到椅子上,抬眸目眥盡裂,恨恨威脅道:“好,好,你敢這樣同你母親說話,也不怕我將你身份告知天下嗎?”
“說啊,大不了,你我同歸於盡就是,反正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再死何懼?”江墨青沒有因為她的威脅感到害怕,反而走近她面前,換上當初她殺憐人時一樣的狠厲神色彎腰問她:“不知道母親死過了沒有?”
此句,好像再說,要是沒有的話,她江墨青會送她一程。
江豔撐在桌邊的手握成一個拳,忽而,她張開五指對著湊近的臉再次揮掌。
江墨青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很想抬手也給她一掌可是終究忍了下來。
江墨青放開她的手,後退一步冷聲警告她說:“不用費心讓我娶一個女子,之前答應你皆因你手裡有我要的東西,如今什麼都沒有了,你說我非金華人,現在又想拿什麼掣肘我呢?”
趙四死了,他的妹妹也為自己而死,現在她很想知道恨不得自己死的母親,再拿什麼要挾自己?
“你,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明白我的用心?”江豔見硬的走不通,態度軟了下來。
“呵,”江墨青冷笑,為她轉變的態度和說的話感到可笑。
什麼用心?她不過想利用自己達到她心裡的目的才是!
“你以為娘為何要逼著你做這些事情?”江豔見她不肯和自己一個陣營,開始走了懷柔政策,“那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