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誠帶著江墨青出了客棧就坐了馬車回都督府。
馬車裡
江墨青張口想問李久誠更多的細節,才張口感覺口中的血腥味湧起。
“別說話,先調息。”他方才探到她的脈象雜亂,一定是在師父那裡沒有討到好處。
江墨青受了內傷的影響確實難受,只好先聽他的話閉目調息自己。
馬車緩緩行駛,沒多久,江墨青調息好後睜眼就看見李久誠一臉擔憂的神情。
“無事,我只是受了點傷,回家休息幾天就好。”她在和道士打鬥的過程裡沒有全力以赴。
她知道這件事可疑,斷然不會把自己命折在那裡,讓暗處的人得逞。
“沒事就好。”李久誠從懷裡拿出一條錦帕遞給她
江墨青接過帕子擦拭嘴角的血跡,“你是不是也懷疑是我殺了柯子衿?”
“真是倒打一耙,我要是懷疑你剛才就不會把你帶走。”李久誠想著做這一切的人是何目的
“我剛進去沒多久你師父就來了。”江墨青說起當時的情況,“本來我想離開屋子的可是在我跳窗的時候有人纏著我使我不能離開。”
“這麼說真是有人故意設局陷害你。”李久誠暗暗想著會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如今金華里的人敢和他們對著來的也沒有幾個,江豔已經死了了,朝中的人也悉數掌控在手裡。
最多不過是江豔的黨羽,可能性最大的就是當初沒有處理的李達了。
“依你看,有可能是李達嗎?”李久誠問
“你說朝中元老李達?”江墨青想起之前這個人是支援江豔的。
“嗯”
江墨青肯定搖頭,“不會,”
李達雖說曾經是江豔的附庸,可他也是個審時度勢的人。
“這種一眼看出來陷害的局,他只要想想就知道我們第一懷疑的物件會是他。”江墨青冷靜分析,“要陷害,也要先把自己摘乾淨才做。”
“說的有道理,可是除了他,你還有沒有懷疑的人?”李久誠想了幾個人皆覺得不可能。
一來他們手裡沒有實權和自己抗衡,二來他們一旦失敗可是面臨著族中上下誅殺的命運。
江墨青調息了一陣,身體沒那麼難受,忽然有了開玩笑的心思。
“也許真是我做的呢?”江墨青玩笑說,“李久誠,如果真是我殺了柯子衿,你會如何?”
“殺便殺了。”李久誠鳳眸裡認真的模樣,如一個忠臣無條件擁護一個帝王。
可後面的話又像是昏君對寵妃說的話:“只要你願意,這個天下都是你的。”他眼裡是赤裸裸對她的獨佔:“當然,你只能是我的。”
江墨青對他滿意一笑,拉過他霸道說:“不,你才是我的。”
以契約為聘,他是她娶的夫。
“對,我是你的。”李久誠趁機攬她入懷,
江墨青體內的傷又開始疼,她皺眉放開了李久誠。
“怎麼了?”李久誠以為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她
“沒事,剛才傷口疼了下。”江墨青搖頭讓他放心,儘量以輕鬆的語氣:“只是受了你師父一掌,這點傷算什麼?”
“回去我給你仔細看看”他沒想到師父會到客棧裡
“你不是用毒的嗎?怎麼對治傷也行得通?”江墨青說著,眼裡攔不住對他的笑意。
李久誠覺得她說的話在理,調理身體還是大夫在行,認真考慮後說:“那回去後我讓大夫給你看看,”
他話剛說完就看見江墨青唇角的笑意淡了下去,在她開口前阻止了她的意圖:“不許說不。”
……
她就不該多嘴。
客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