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暗一看情況本想跟上,悄悄多嘴問了下人一句:“督主在書房裡做什麼?”
“好像在書房裡研究繡針。”下人具體的也不清楚只能猜測著說。
這幾天督主在書房裡拿了根繡針,也不做什麼就一直看。
暗一的眉快擰成麻花,他預感主子在書房裡定沒好事,他還是不跟去了,省得一會遭殃。
書房
李久誠在房間裡無聊的翻看書本,桌上放著女子刺繡類的東西。
“主子,公子回來了,正朝這邊過來。”守門的暗九看見急行的江墨青立刻示警讓裡面的人聽見
李久誠聽見警示立刻丟了手裡的書,拿起備好的針線低頭,做足了繡荷包的模樣。
江墨青行至門前沒等她推門,暗九主動把門開啟,“公子你回來了,主子在裡面。”
她一進去,暗九識趣的把門關上。
一時間,隔絕了外面的一切,屋裡只剩兩人。
“你回來了?”李久誠抬頭驚喜的望著門口的江墨青,問她上朝的情況,“如何,今日還順利嗎?”
“你在做什麼?”江墨青的語氣夾著怒火,似乎下一秒就要發作。
但由於隔著遠看不清他在裡面的情況,她還沒找到讓她爆發的理由,遂忍著。
“你看,我在繡荷包。”李久誠炫耀似的把手裡未完成的荷包拿給她看,“之前說了,我會送你東西。”
“怎麼樣?好看嗎?”李久誠走到她面前,把手裡的荷包展示出來,“這可是我辛苦好幾天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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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幾天,你故意不上朝就是在書房裡拿針學刺繡?”江墨青並去看他手裡的東西,咬牙切齒都帶著怒火。
她以為自己女扮男裝已經夠奇葩了,他可真能顛覆她的見識。
“反正朝廷裡有你在,我沒什麼不放心的。”李久誠說的理所當然
江朝誰管不是管
“你真是不把我當女的看還是你不把自己當男人了,居然學起女子繡花。”江墨青拎著他的衣領攥向自己,說到最後她恨不得咬他一口以消心口的怒火,“李久誠你可真是好樣的。”
“沒,你在我眼裡就是女子。”李久誠解釋給她聽,“想來阿青是男子,那麼我想把女子能做的事情幫你做了,這樣你會開心些。”
她本是女子,因著江豔的束縛讓她不能體會一個女子簡單的生活。
他說這些話時眼裡溫柔如水,頃刻間把江墨青心裡的怒氣消散去。
江墨青放開他,生出幾分不自在然後垂眸掩飾說:“做這些幹什麼,我對那些可不感興趣。”
她的手習慣了拿劍
“嗯,我知道。”他當然明白今天做的這些不能改變她
“你看看,我這幾天的成果。”李久誠再次把手裡的荷包展示在她眼前,求誇問她:“好看嗎?”
江墨青瞧著面前的荷包,上面的歪歪斜斜的鋪著幾條不同顏色的細線,她只能憑著上面針線的走向去猜他繡的圖案。
可看了半天,她也不知道李久誠想繡什麼,只因上面的繡線並不連貫。
“是鴨子?”江墨青勉強猜測,看見他的眼裡的失望又改猜,“其實仔細看不像鴨子,像是一隻狗。”
她越看上面的圖案越像狗,堅定的點頭:“這一看就是狗了。”
李久誠凝眉把荷包放在手裡翻轉檢視,頗為失望開口:“我明明繡的是鴛鴦,才繡了一隻。”
“那什麼,可能是這屋裡太黑我看不清楚。”江墨青不想打擊他的信心
李久誠望著屋裡開啟的窗戶,差不多是午膳時辰外面的太陽也掛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