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出了笑容，說道。
“我先走了。”
補充了一句，莫天行就要離開。
可是還沒有等到他離開，外面便是傳來了腳步聲。
是那些保安回來了。
不好，這下更不好離開。
“你想離開？”
少女看著莫天行，嘴角多出了一絲弧度，手指在對方胸口往下滑。
“我是無意的。”
莫天行向後退了半步，依舊是咬死無意闖入。
此話一出，那少女卻是輕笑一聲。
坐在了床上，翹著腿，有些嫵媚。
“我知道。”
少女笑笑說道，看上去並不在意。
“所以我可以離開嗎？”
“請便…不過。”
少女說話說一半，讓本來想要跨出一步的莫天行也是微微一頓。
“不過什麼。”
“這裡的房間可是大舟最好的房間，一般來說不對外開放。”
“但是…”
“但是什麼？”
“這是賬單，給你打個八折。”
少女伸手，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賬單，上面密密麻麻寫著一些專案。
嗯？
？？？！
莫天行都準備好闖出去了，結果你告訴我這個？
什麼意思？
你丫就逮住我一個人薅羊毛是吧！
“當然，你也可以不給，只是，我們對於不付費的客戶，有著自己的處理方式。”
少女空靈的聲音還是那樣的美好，只是此刻聽起來古古怪怪。
哪個少女沒事就發賬單。
性感少女線上發賬單？
離譜！
“好。”
“感謝您的消費。”
“等等，我想知道一個事情。”
莫天行先是答應下來，隨後目光落在少女眼睛之上，面色有些正經。
“說吧，這個就當作免費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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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依舊是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雙腳在床邊晃動，看上去無比的美好。
“迴圈。”
“迴圈？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
“我為什麼要知道這個呢？”
少女有些疑惑的看向莫天行，不明白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迴圈？
什麼迴圈？
大氣迴圈？
水流迴圈？
這人有點奇怪。
“不是你？”
“什麼是我？”
莫天行將心中的疑惑問出，隨後目光落在對方神色上，仔細的分辨真假。
對方那神情，確實做不了假。
她不知道迴圈。
也就是說，對方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迴圈裡，也不是迴圈的源頭。
“你倒是很奇怪，如果以為裝瘋賣傻可以免費，那可就打算錯了那。”
少女微微一笑，說道。
不是少女？
那是什麼？
莫天行此刻的心中無比的疑惑，原本清明的思想也是蒙上一點塵埃。
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可不是大舟又會是什麼？
到底是什麼？
“請吧。”
少女伸出手，示意對方付費，打斷了莫天行的思考。
莫天行深吸一口氣。
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來一些東西，遞給了對方。
瑪德。
真的是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