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源現在就是缺能量，附身在宋離身上，那可是一項巨大的花費。
這個特殊空間瀰漫著濃郁的靈氣，飄蕩著透明的光霧，彷彿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的戰場。
天道，虛影漸漸看得更加清楚。
它高高在上，身披白袍，頭戴青冠，巨大的眼珠不斷轉動，隨後分成兩個眼球。
看上去正常許多。
他代表著這方世界的秩序，滿是威嚴。
“宋離”沒有說話。
手中長劍爆發出無盡的劍意，化作千百道利刃，如割裂虛空一般，隨手一斬。
天道沒有絲毫慌亂，直接迎上“宋離”的進攻。
不過他那兩顆眼珠，還是閃過了詫異。
“宋離”為何不去斬殺陽家而找上了自己？
明明只剩下了最後一步。
不應該啊。
“你覺醒了前世的記憶？”
面對進攻，天道一邊應對，一邊思考，聲音響徹在這處空間。
啥？
還有前世？
這麼離譜的嘛。
宋離前世是個啥？
雖然顧源很想知道其中的隱秘，不過現在並不是個好機會。
將其打成碎片吸收，到時候什麼都能知道。
“宋離”破虛後期的氣息頓時散發。
特殊空間中，真正的大戰一觸即發！
“宋離”肉身要比顧源想象之中強大，讓顧源有著不錯的體驗感。
天道察覺到不對，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種狀態…
“域外之人！”
意識到不對後，天道頓時暴怒！
它費盡心思算計宋離，將一切的走向計劃完畢。
也不知道這域外之人何時進來的，當著它的面，就要破壞。
甚至還毀了好幾具分身。
導致它天道能量大損，推遲了不少的謀劃。
可是任憑它如何去找，就是找不到此人藏身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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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毀我進階之路！
還敢出現！
雙眼再次匯聚，成為巨眼，來自天地的掌控之力湧入，天道徹底變化為天道模樣。
嗯？
居然沒有破虛大圓滿，只有破虛後期？
啥情況？
和宋離本體一個修為！
不過天道畢竟有天地之力加持，看上去要比破虛後期強大不少。
咔嚓！
特殊空間直接破碎，沒有在兩人手中撐下太長時間。
這實力…
現如今感應到這天道實力顧源還是有些失望。
“天道原來就這？”
“宋離”嘴中嘟囔了一句，本以為天道也是破虛大圓滿。
他還等著對方徹底爆發實力。
這還爆發個屁。
沒意思。
高估了。
唯一厲害的就是會藏。
下一刻，能量花費，破虛大圓滿！
威壓蓋過天道，“宋離”朝著那大眼珠子抓去。
面對破虛大圓滿的力量，天道先是一愣，隨後瘋狂的抵擋。
什麼情況？
天地之力爆發！
擋不住，根本擋不住。
噗呲。
片刻後。
眼球落入“宋離”手中，天道氣息全部凝聚在其中。
這，就是天道的本源，也可以當做它的本體。
就是看上去怪噁心。
眼球還在不斷震顫，可惜被“宋離”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