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成群結隊的麻雀在瓦片上叫著,府裡的下人知道她覺淺,拿了竹竿在外廂的院子裡趕雀子。
“往左些,別讓那鳥跑了。”
下人的聲音隔著幾扇門傳進來,模糊朦朧,有種還在夢中的不真實感。
戰翩翩往枕邊摸了一把,李承儒幾刻前已經摸黑返回營地了,他昨夜進京已是違抗聖令,今日定不能讓人抓住把柄了。
昨夜算是體會到什麼叫小別勝新婚了。
戰翩翩坐起身來,一地的狼藉看得她十分頭疼。
她昨夜心懷著愧意,和成婚那日比也多出了許多的真心,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李承儒昨夜對這件事狂熱了許多。
她現下是沒法直視翩翩這個名字了,情動只是,他恐怕叫了上百次翩翩,每次都誘著她往雷池多越一步。
還不許她走神,只准看著他,堂堂一國將軍,真是無賴的很。
李承儒走前把窗杈支了起來,眼下起了風,吹得有些涼。
戰翩翩攏了攏身上的寬袍,她自己的衣服都被折騰地不能看了,現在身上除了貼身的小衣,都是李承儒的衣裳。
她身條纖細,套進李承儒的袍子裡,不該遮的捂出了痱子,該遮的風光盡顯。
“小衣上繡的什麼?”
“兔子。”
“兔子?”
“不好看嗎?”
“好看,我:()綜影視:偏偏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