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說話的時候,其他人都默默的點頭,看得出,他們當年都受了不少委屈。
滕雲草冷笑一聲,說道:「當年三爺活著的時候,他們巴結得到是勤快!」
滕雲卓擦了擦嘴巴上的油,苦笑著說道:「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你們還沒有釋懷啊,說實話,我都快忘了他們的模樣,這次我們去西陲,也沒必要跟他們打什麼交道,我們的任務,就是讓少爺在那邊沒有後顧之憂,把這批貨,賣出應有的價錢!當年我們能做到,現在,我們一樣能!」
老者輕嘆一聲:「我不擔心別的,我就怕到了西陲,那邊的人會對我們不利!」
「呸!他們敢!」滕雲草冷笑道:「還反了他們,我們又不是過去要回三爺當年產業的,少爺也不會一直留在那裡,我們不找他們算帳也就罷了,他們還敢對我們不利?」
滕雲卓說道:「問題是,他們會相信嗎?」
老者點點頭:「他們不會信的!」說著,老者看著滕飛說道:「少爺,不知道家主老爺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們這些人,以後會一直跟著你!無論你以後走到哪裡,我們都是你的人。」
滕飛站起身,衝著四周的人抱拳施禮,說道:「感謝諸位的支援和信任,滕飛年少,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大家多包涵,有什麼不會的,大家多指教。」
一大群人全都站起來,沒有多說什麼,但眼中全都帶著一股炙熱的光芒,他們當年就是跟著三爺的,現在老爺子把他們交給三爺的兒子,少爺的表現,沒有讓他們失望,至少現在沒有,所以,這些人的心都十分火熱。
滕飛聽了幾人剛剛聊的,就知道,西陲那邊的情況,遠比自己想像中要複雜很多倍。滕飛也是現在才知道,西陲那邊的滕家分支,基本上已經算是另立門戶了,而且還侵佔了很多當年他父親留下的產業。
這些事情,過去在滕家,從來沒有人談論過,滕飛也無從知道。現在聽說了,滕飛的心中,自然升起一股怒火,不過,滕飛並沒有表露出來。反而看著老者,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姓名的老者,恭敬地問道:「不知先生是怎麼安排的?」
「呵呵。」老者笑了笑,說道:「倒是我疏忽了,老朽名叫陳方,當年就跟著你父親的。」
「原來是陳伯伯,滕飛失禮了。」滕飛恭敬地說道。
陳方寬慰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少爺既然能信得過我,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少爺此番遠走西陲,具體原因,大家都清楚,我就不在贅言了,所以,到了西陲,少爺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心無旁騖的修煉,提升實力。而我們這群人,會替少爺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家族的分支那邊,我不建議少爺直接過去,當然,禮節性的拜訪,還是需要的。如果少爺真的有心收回當年三爺的產業,那老朽建議,緩緩圖之,千萬不要操之過急。他們在西陲那邊,經營多年,上上下下,都是他們的人,直接去要,肯定會發生不愉快的事情,對少爺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滕飛點點頭,說道:「那就依陳伯伯所言,到了之後,我們緩緩圖之便是!」
滕飛的話,讓很多人的精神一振,都看出來,這位少爺,對他父親當年留下的產業,還是有想法的,子承父業天經地義,他們不怕少爺有想法,就怕他沒有。
這些老人當著滕飛,雖然沒有明說,但實際上,又有哪個不想奪回當年三爺創下的產業呢?
財富,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他們都氣不過當年的遭遇啊,那些產業,當年可都是他們這些人,從無到有,一點點建立起來的,憑什麼便宜了別人?
滕飛也正是因為瞭解了他們的想法,才會說出這番話,實際上,在滕飛的心裡,再大的產業,又能如何?能換回他的父母雙親出現在他面前嗎?
不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