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富有,能買很多根棒棒糖。
但事實是,這一切都是孩童的幻想。
她確實有個非常有錢的爸爸,但……他不愛她,也不認她這個女兒。
這就是對比。
陸毅川自嘲輕笑了聲,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說:“傻姑娘。”
“怎麼了?”唐阿肆翻了個白眼,聲音有點冰冷:“在我們窮孩子的認知裡,買得起棒棒糖的所有孩子過得都非常的幸福,他們的爸爸媽媽非常愛他們。”
“但可能我是個例外吧。”陸毅川說,忽然想起了頭,眼睛裡似乎帶著水霧。
唐阿肆看得有點心疼,於是就用手背幫她擦了擦淚水,“陸毅川,能跟我講講你小時候的事情嗎?我想聽。有些事情說出來後會好受很多。”
陸毅川長長的呼了口氣,目光直直的看著平靜的湖面,不緊不慢地說道:“媽媽當時死得早,沒過多久,爸爸就找那個新老婆,新老婆還帶回來一個比我大的孩子,他們都讓我叫他哥哥。”
說到這裡,陸毅川停頓了下,扭頭看向了唐阿肆。
唐阿肆心靈神通的點點頭。
陸毅川嘴裡所說的哥哥,一定是陸毅思吧。
陸毅川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時候我10歲了吧,有些記憶已經深深地存在了我的腦海裡,我知道我的媽媽是誰,她是怎麼死的,我也更不可能叫別人媽媽。還有媽媽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沒的……我更不會叫別人哥哥。我當時還沉浸在失去母親的痛苦中,見了他們一面後我就上了樓,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失聲痛哭。我知道以前那個和諧的家再也回不來了。以後我將會成為一個小大人了。”
唐阿肆聽得心裡有點難受,輕輕的拍了拍陸毅川的後背。
陸毅川調整了下情緒,接著繼續說道:“我不願意讓他們當自己的家人,於是父親就用皮鞭抽打我,不管他怎麼打,我就是不開口叫他們,直到他把我打暈,我也依然沒有吭聲求饒,也沒有叫他們。我被送進了醫院,我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當時我真的很想一走了之,去下面找媽媽。可我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愚蠢的決定,要是我沒了,整個集團,都將會成為他們母子兩個的。那可是我媽媽辛辛苦苦拼搏出來的,我怎麼甘心讓他們來繼承和糟蹋。”
“出了醫院後,我跟他們維持著表面的關係。在這個家裡我也待不住,父親答應我高中就可以去國外唸書了,但是週末我不想在那個家裡待著,於是我就找到了這片公園,每到週末放假的時候,我都會來這裡發呆,一座就是一整天。”陸毅川長長的呼了口氣:“我以為除了國後,我的生活不會那麼的難過,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派人在美國擊殺我,她想把我趕盡殺絕,讓我死在那個誰也不認識的國家裡。好在我命硬逃到了一個小島,在那裡我遇到了一個小姑娘。”
“那是我第二次見到那個小姑娘,她長得非常的可愛,明明她身上被打得傷痕累累,卻還在關心我疼不疼。我被她的勇氣所感染。在那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裡,我兩個相依為命,我發誓等我出去後一定會好好的疼她,愛她,守護她。”陸毅川臉上出現了一絲絲落寞:“可悲的是,我被解救後,再也沒有找到過小姑娘。我的所有心願都變成了炮灰。回到家裡,我跟很多人打聽小姑娘的訊息,都沒有打聽到她的蹤影。家裡的阿姨告訴我,說我現在年齡還小,長大後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在這前提是我一定要成為一個優秀且非常厲害的人。我一直用著這個信念堅持到了現在。”
忽然陸毅川臉上出現了溫柔的笑容,媽媽的扭頭看向了唐阿肆。
唐阿肆臉上明顯出現了不高興的神色。
陸毅川挑眉問:“怎麼了?是不高興嗎?”
唐阿肆氣鼓鼓地說:“我想聽你這一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