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記住了。”陸毅川說。
唐阿肆笑:“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
陸毅川沒聽懂意思:“什麼意思?”
唐阿肆說:“萬一以後我倆之間發生了些情況,鬧得不可開交,那沒人那份合同,我們之間還不會那麼容易的斷舍離。”
“……”
陸毅川就知道。
經歷了眾多事情後,唐阿肆的心變得無堅不摧,什麼都撼動不了她那顆倔強的心。只要是她想得到的,或者是已經做決定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什麼人,都不會將她的想法給澆滅。
她現在就變成了這樣的人。
陸毅川有些不開心。
最簡單單純的唐阿肆已經悄然離去,而呆在他身邊的,是那個冷漠無情的唐阿肆。
而這個唐阿肆,一時半會兒還軟化不了,除非經歷很多事情,一點點的融化她冰凍起來的心,否則現在的唐阿肆身上還是帶刺的。
“我不想聽你這樣說話。”陸毅川說,臉上的情緒表現得很明顯。
唐阿肆哭笑不得的問:“什麼意思啊?”
“字面意思。”陸毅川冷冰冰的回答:“我最討厭聽到你說離別之類的話,不管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之前有多感動的涕零,你還是要走的。”
唐阿肆故意逗陸毅川:“我是要走的。任何人,任何關係都束縛不了我。”
聞言後,陸毅川一下子就變了臉。
他開啟了床頭燈,楞楞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唐阿肆輕輕笑,也坐了起來。
她扭頭看著陸毅川。
陸毅川盯著面前的白牆目不轉睛,2秒後,忽然怒氣衝衝地看向唐阿肆,在唐阿肆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陸毅川凶神惡煞的一把把唐阿肆推到了床上,雙手緊緊掐住了唐阿肆的脖子。
雖然動作看上去掐得特別用力,可就只是臉上的表情,實際上一點力度都沒有。
唐阿肆先是楞了2秒鐘,轉而就笑出了聲。
她說:“你做什麼啊陸毅川?要笑死我嗎?”
陸毅川面露兇狠的瞪著唐阿肆,說:“你要是再敢說離開的話,我就掐死你!”
“那你掐死我吧。”唐阿肆說。
陸毅川被氣的不輕,咬牙切齒的再次說道:“我不會掐死你!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讓你痛苦不堪!”
“我好怕怕哦。”唐阿肆皮笑肉不笑。
這可把陸毅川氣壞了。
他好像感覺自己又發現了唐阿肆的新大陸。
很奇妙。
那種感覺很奇怪。
她這算是撒嬌嗎?
陸毅川不知道。
陸毅川說:“唐阿肆,我感覺我說完那些話後你應該會心疼我,尤其心疼第二次見面,為了救你,我躺在重症監護室一個月。結果你卻在嘲笑我。”
“我很心疼你啊。”唐阿肆理直氣壯地說道:“可是心疼也不是嘴上說心疼就心疼的,我會在以後的時間裡,慢慢地用行動來證明的,你放心,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都看在眼裡的。我這個人最講義氣,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對我好的人,我會加倍的對他好。”
“……”陸毅川聽得很感動。
唐阿肆繼續說:“以後的事情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變化,我也不希望我們之間以後會發生變化。所以現在能給你保證的就是,我現在的心完完全全屬於你,我也不會說離開之類的話,你對我的好我都看在眼裡的。”
說著,唐阿肆抬起手臂捏了捏陸毅川光滑的面板,眼睛裡閃爍著眼淚花,說道:“除非你不要我了……你也不可以不要我!我會很生氣!要是你不要我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