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用得著這麼多七拐八拐亂七八糟的心思。
後來他才想通,昨晚那張沒發出去的照片,只不過一個晚上,就已經在他心裡長了個結,他得解開。
又想,跟自己愛的人示弱,展示自己的傷口,這沒什麼可恥的,以前是沒有愛人,所以無所謂也不在意,現在他有了,那就不一樣了。
只不過祝城淵回來之後,所有的計劃跟淮煙想的都不一樣,紅酒沒開瓶,蠟燭也沒點,祝城淵像在食堂吃飯,端起碗往嘴裡扒,吃完就拉著他進了地下室,更別提能注意到他手腕上故意露給他看的傷。
訓練時淮煙還在心裡說,算了,祝城淵最近有些受刺激,也是在擔心自己。
後來要不是訓練強度實在太大導致傷口裂開加重,淮煙也沒準備發火。
那道小口子是在瞬間崩塌的,然後一發不可收拾,就跟多米諾骨牌效應一樣,一張倒了壓倒了一大片。
祝城淵從地下室上樓,發現餐桌上還是一片狼藉,他這才注意到,淮煙換了新的桌布,為了搭配花瓶裡的玫瑰花,紅酒跟開酒器放在桌邊,蠟燭也在,都沒動過。
祝城淵想像淮煙準備這些東西的模樣,忙忙碌碌,花瓶的位置講究,一寸不能多,他應該很期待他們的晚餐,然而他全都搞砸了。
他是有些反應過度了,還沒注意到淮煙手腕上有傷,明明在淮煙出拳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不太對勁。
祝城淵走到沙發邊蹲下,左手拖著淮煙受傷的那隻手,右手抽走他手裡的消毒棉球,輕輕幫他擦。
淮煙手腕上的傷口已經有些外翻,祝城淵邊消毒邊給他吹冷氣:「抱歉,我一心只想著訓練,忽略了你的感受,疼嗎?怎麼不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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