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些「餘家人」的攔截。
姜瑄覺得這小孩有趣,本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開啟了檔案。
之後的種種,卻讓她咬緊了牙關。
她看到了溫恕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床上的照片,看到了溫恕寫下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餘斯山威脅逼迫下發生性關係的證據,看到了分門別類整理好的書面證據,看到了錄音筆裡一段又一段的錄音,看到了袋子裡密封儲存的沾滿了液體的保險套,看到了溫恕遺書一般的自述。
姜瑄其實不知道那些話算不算溫恕的懺悔與反省,可是她第一時間就意識到,溫恕並不是單純要把誰弄進監獄裡,而是要玉石俱焚、同歸於盡。
所以她會央求警察快一點,再快一點找到溫恕他們要去的地方,儘可能攔住看似冷靜,其實已經到了崩潰邊緣的溫恕。
溫恕是學法的,雖然道行還比較淺,比不上那些厲害的律師,但好歹學了一段時間,不至於無從下手。已有的證據整理得還算完整,一些早就銷毀了的痕跡他也無法再還原,不過這些東西,應該也夠餘斯山栽一跟頭了。
那時候,溫恕還會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餘斯山一直把自己當做需要去教的小孩、什麼也不懂的雞仔,肯定想不到自己會把他教的東西全部用在他的身上吧。
不過姜瑄還在那封信上看到了一些別的東西——「可是姜瑄姐,我在嘗到讓他得到懲罰的興奮與快感之後,居然還有點落寞,就像是又回到了那天雨夜,我把他一個人扔在了大雨裡,隔著玻璃,看著他像個跳樑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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