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蓋不去。
「我不想這樣對你,但是我好害怕,我每天睡覺都在恐懼,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不知道你和奶奶誰會先離開我,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長久到永遠的關係,但是我還是會害怕,會痛苦。」
他低著頭,慢慢跪在了床邊,閉上了眼睛。他在等溫敘的反應,可是那人好像沒聽見一樣,連一聲嘆息都不願給他。
「算了,算了……你不該被我這樣對待,對變態這麼好,被變態盯上,可能是你溫敘這輩子做過最錯的一件事了。」
遲早笑著,眼淚順著眼角肆意流淌。
他跪著,一點一點把束縛在溫敘手上的繩子解開,然後轉過了身子,癱坐在床邊,把頭埋進了胳膊中間,像只受驚的鴕鳥一樣,用最無用的方式去規避痛苦。
捆綁不來安全感,卻能得到讓人心碎的眼神。那種失望的、恐懼的、夾雜著說不清楚的排斥意味,足以讓遲早活活窒息在原地。
他的心臟還在拼命跳動,四肢卻麻木到失去了知覺,血液好像都凝固一般,耳畔只能聽見心臟的巨大迴響。
「傻子。」
溫敘揉了揉被綁出了印子的手腕,小幅度地扭動著手腕,撐著床坐了起來。他「嘶」了一聲,這小子下藥可真不心疼人,到了現在他的太陽穴還在不停跳著,簡直讓人想打人。
他不僅這麼想了,還真的這麼做了——他一把把地上癱坐著的遲早拉了起來,拽著往床上一扔,遲早的背直接砸到了床上,他的床墊很硬,遲早忍不住齜牙咧嘴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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