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對不對……我不相信遲早會做出那種事情。」
溫恕慘白的嘴唇不停顫抖著,哆哆嗦嗦,最終卻還是什麼都沒說。他不敢對上溫敘有些紅腫的眼睛,好像是在害怕,又好像在顧忌著什麼。
「溫恕,你!算了……」遲早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
他狠狠捶了一把桌子,手銬與木製桌子磕碰到了一起,發出怖人的巨大聲響,繼而桌腳不停搖晃著。遲早微微挺直的身子被按了下去,他的胸腔不停起伏著,眼裡逐漸聚集起了淚意。
可他什麼也沒辯駁。刀子是他拿的,人是他捅的,監控錄下了全過程,刀柄上還殘留著屬於他的指紋。面對警方的詢問,他講出了所有細節,認下了自己捅人的事實。
那人沒死,腎臟卻出了問題,在重症監護室裡待了幾天,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來。他捅的那人是高三剛畢業的學生,正是那個餘斯山的表弟,也是越城三中有名的混混,憑著家裡有錢,不知道做過多少壞事,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給傷進了醫院裡來。
還未高三的遲早曾經留過一級,在出事的那天,早已經過了十八歲的生日。他必須承擔住法律判定他的一切責任,把這些沉重的擔子扛在肩頭。
不只是現在,在以後的每個時間裡,這份黑暗的檔案都會時刻跟隨著他,昭告著他曾經捅傷了一個人,是個名副其實的勞改犯。
外面下起了雨,閃電把整個天空照亮。
「溫恕!」溫敘站了起來,朝著溫敘重重喊了一聲。
安靜的法庭被他的聲音充滿,連律師都忍不住頻頻回頭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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