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不同了。
聽了曼曼的話讓他有片刻的出神。
隊伍裡。
曼曼說:「不過其實如果簡淮寧能對江哥好點的話,我也不是很反對他們在一起啦。」
戰甲詢問道:「為什麼?」
「因為江哥願意啊。」曼曼打字在隊伍中:「他超愛的好不好。」
簡淮寧的睫毛微顫,落在鍵盤上的指尖甚至都打不出字來,只是盯著螢幕上曼曼的話久久沒有動作。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簡淮寧把電腦放到了一遍,開口道:「請進。」
是蕭宏從外面進來,他拿著信紙說:「導演讓我拿來的時候,說到寫信的環節了。」
簡淮寧接過信紙。
屋裡是沒有監控的,蕭宏在旁邊坐下來說:「怎麼了,今天跟季總出去,他欺負你了?」
簡淮寧無奈的笑了笑,沉重的心情鬆快了一些,他說:「怎麼可能。」
蕭宏坐在他的床畔,嘴裡咬著糖:「那你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發生什麼了。」
簡淮寧是信任蕭宏的,這會兒拿著信紙,簡單的將白天在望雲鎮子的事情說了出來,當他說到莊園的事情時,蕭宏已經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蕭宏高聲道:「不是吧!」
簡淮寧點了點頭說:「嗯,所以這件事情可能比我想像的還要複雜許多。」
蕭宏也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來,他說:「那你今天要寫信給誰呢,還是給陳川嗎?」
簡淮寧想到這段時間他跟陳川都沒有怎麼互動,如果自己還是一直堅持的寫信給他,未免也有些太過牽強了。
蕭宏分析道:「你今天是和季總一起出去的,按理來說,你其實應該給季總寫信,而且季總我覺得他一定隱瞞了些什麼,如果你能跟他關係更近一些,套出來一些線索就好了。」
簡淮寧也明白這一點。
季文清很明顯和哥哥是舊相識,和他接觸一下對自己只會更有利。
蕭宏看他沒說話,開口道:「淮寧,你在猶豫什麼?」
簡淮寧拿著信紙的動作頓了頓。
蕭宏莫名猜中了,他說:「你是想寫信給江老師嗎?」
在整件事情中,江望的參與度是最小,嫌疑也是最小的,如果想要調查哥哥事情的真相,其實應該是不牽扯江望才是最好的選擇。
簡淮寧只是停頓了片刻,便道:「沒有。」
他將電腦的人物點為跟隨掛機狀態,接著從床上起來,將信紙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拿起筆開始寫信。
蕭宏有些於心不忍:「其實啊,你要是想給江老師寫信也不是不行,反正季總今天都把你給你丟下了,你生氣不給他寫信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簡淮寧輕輕的笑了笑說,那笑容滿是冷靜,他說:「季總幫我父母安排了更好的醫院,又幫我調查買墓地的人,於情於理,這些幫助和恩情都比丟下我的事情來的多,我是該要寫信感謝的。」
筆下寫出了季文清的名字時,筆尖劃過紙頁,有些鋒利的銳痛。
簡淮寧停頓了筆畫。
腦海中話過了江望冒雨來接他的身影。
但這猶豫很快就被記憶中漫天的白綾和棺槨蓋去,如果錯過了這次的綜藝,下次還能接近陳川的機會不知道在哪裡,又可以再逍遙法外多少年,而他的哥哥只能長眠於地下,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哥哥在照顧他,現在他長大了,要換他來保護哥哥了。
室內安靜的只剩下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聲。
蕭宏坐在床上幫簡淮寧打副本,邊說:「你們都打龍洞了,什麼時候帶我一起打唄。」
簡淮寧一邊寫一邊說:「你不是一直和沈豐年玩